敢情是在为我吗?
古如烟只当此莲子于云牧恢复身体有用,不想是要对自己有用吗?
你呀你,都这般状态了,还想怎样。
怀里九鼎温热,心里暖洋洋。
未等来精血,云牧疑惑抬头。
古如烟声有变色:“恢复身体为主,其他诸事延后。”
云牧不听:“莲子状态正好。”
“饱满则体内神火暴躁,不意接洽。”
“此时将枯未枯,似裂非裂,如残烛老人,失了气力,存留人生经验。”
“净心之能尽去,我要的就是其创世之功。”
“你体内神火要的,也是。”
“莲子等不了,最多一个时辰,便再难寻。”
“我就画画,用不了太多精气神。”
抬头停手,极尽温柔:“咱听话,先把它用了,你好,我才能更好。”
指自己脑袋:“磨刀不误砍柴工,或许能让我快点恢复起来也说不定。”
蛛月吐舌头干呕:“能别恶心吗?”
“如烟,就这种…”
“好。”
蛛月吐血:“如烟,你…”
瞪云牧,血气翻涌难自持。
王诗礼羡慕,姜惜掩嘴:古如烟,看不出来外表清冷的古如烟,竟还有这副面孔。
云牧顺心静气,接过精血加入莲子中捣碎研磨。
笔点墨,停顿半空。
手抖,墨汁滴落。
古如烟弯腰蹲身,扶手。
王诗礼,姜惜起身探头,展望。
稳了稳。
云牧侧头,温和笑对古如烟,声音轻轻慢:“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后山中,我曾与你说过的修心。”
“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赏花,舟中看霞,月下看人。”
“这些,统为一件事。”
“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