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来找孤。”
说罢,
一块真令牌就落到了袁冲手中。
袁冲立刻心领神会,
举起两块令牌比较了起来,
说道,
“淮陵王被那厮骗了,
那厮的令牌是假的。
诸位王爷大人请看,
东宫力求节俭,
用的都是碎玉,
那厮不知,
用一块上好的玉镶在其中。
这种一眼假的令牌,
是怎么骗过淮陵王的?”
淮陵王一愣,
赶紧把自己腰间的玉佩扯下来藏在手心,
说道,
“这……
本王也是受了这厮的蒙骗。”
袁冲借着问道,
“这么说来,
淮陵王并没有见到三大案的所谓疑犯?
只是听信了一面之词?”
淮陵王继续说道,
“这……
本王还截获了那辆马车,
就停在楼外,
袁县令可以让纪家人去辨认。”
纪友自己先跑出去,
然后又返回来,
对着众人点了点头,
说道,
“没错,
车轮上刻得花纹是纪家的。”
听到这话,
淮陵王的腰杆子又直了,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