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殿下还能说是养育琅琊王安国,
现在哪?
琅琊王已经薨逝,
殿下还有什么理由,
留山妃在东宫哪?”
司马绍哼了一声,
说道,
“孤听说你们阮家,
最不讲这些礼法纲常,
怎么反倒教训起孤来了?”
阮放毫不相让,
说道,
“臣和殿下怎么能一样哪?
臣就算是踹寡妇门,挖绝户坟,
世人也只道阮家又出了一只疯子,
但殿下不一样,
多少双眼睛,
盯着殿下,
就等殿下犯错误哪?”
司马绍行弟子礼,
说道,
“多谢思度兄教诲,
是我自负惯了。
以思度兄看,
此事之后,
我该如何处置,
我那个不成器的王弟?”
阮放笑了笑,
说道,
“臣愿殿下既往不咎、待之如初。”
司马绍眉头一皱,
问道,
“却是为何?”
阮放答非所问,
“琅琊王既然已经薨逝,
琅琊国是陛下之国,
总不能绝嗣吧?”
司马绍眉头解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