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笑了笑,
说道,
“臣不敢妄议重臣,
怕成了奸佞小人。”
司马睿白了对方一眼,
说道,
“你还少议论了,
说吧,
现了什么?”
郭璞说道,
“王机父兄两代为广州刺史,
广州一半的官吏都是长沙王家的门生故吏
即便在广州经营多年的郭讷,
也被王机轻松降服,
怎么陶刺史一人到,
广州官吏就忘了王家两代恩情,
转而支持陶刺史,
将王机擒获诛灭了哪?”
司马睿眉头一皱,
问道,
“你想说,
陶侃和顾家有勾结?
陶臻娶了顾家女?”
郭璞摇了摇头,
说道,
“这十年间,
吴郡四姓已成衰宗,
再也起不了风浪,
陛下倒是可以提携一番。”
司马睿点了点头,
又问道,
“那你是说……”
郭璞又绕了弯子,
说道,
“田氏代姜,
陛下不可不防。”
司马睿点了点头,
他也有所耳闻,
陶侃到了广州之后,
每天就把院里的砖瓦搬到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