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
那便去。
君子为情而生、为义而死,
死得其所,
有什么好担心的。”
萧整一下子被这股子浩然正气感染,
也拍着胸脯打了保证,
京城的城门、码头,
都保证拿下。
看着萧整斗志昂扬的离开,
温峤看了眼县衙,
心里说不出的晦气,
本来只想着再最后榨一下袁冲,
没想到,
阴差阳错的都搅到了一起,
但凡有个人去求证一下,
他都十死无生了。
温峤顿感冷风入颈,
脖子一缩,
这下总算走出了县衙,
他没有去太子那边,
也没有按他自己说的,
独闯敌营,
而是绕了几个弯、变了几次装后,
又摸进了乌衣巷。
温峤的身形刚刚停问,
就听王导的声音响起,
“太真,来了?
过来坐。”
温峤提着鞋来到酒案前,
把鞋丢在一旁,
自己坐在下垂手。
王导说道,
“你胆子够大的啊,
夜里还敢闯进来,
不怕我借机翻脸嘛?”
温峤笑了笑,
说道,
“岳丈哪里的话,
小婿今天的胆子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