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把你支出京城,
就是怕你意气用事,
你斗不过他们的。
这次能做成这样,
给他们一个教训,
已经很不错了,
你还是听我的话,
以后别再掺和这个事了,
就到此为止,
好吗?”
应詹自然是不答应,
说道,
“你刚刚才告诉我,
咱们救的这一万人,
只是这一次被劫掠来的百姓,
也就是说,
还有十几万,
甚至几十万的百姓,
被他们劫掠贩卖,
沦为家奴?”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这还是荆州一州,
湘州遭逢杜弢之祸,
恐怕情况更严重。”
应詹顺势问道,
“既然如此,
怎么还留着杜弢?
你可别说是什么长得像,
我在长干观可是亲眼见了的。”
温峤说道,
“思远兄,
你见多识广,
难道自己就想不到吗?”
应詹想了想,
说道,
“你是说制衡要挟?
王家拿着这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