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我看你司马宗也是强弩之末,
全靠吹牛硬撑着,
怕别人看出你的底细来,
像对待淮陵王一样,
张开大嘴,
一口也把你吞了。”
南顿王反倒冷静了下来,
说道,
“果然,
应后军就是不一般,
这种情况下,
还能想到用激将法,
激我犯错,
吐露实情。
本王差点就上当了,
可惜啊,
你信错了朋友,
你的这些把戏,
我只花了三十两,
温峤就什么都说了,
是不是啊?
太真兄?”
话音落处,
温峤笑殷殷的走过来,
拍了拍应詹的肩膀,
说道,
“思远兄,
这你可不能怪我,
我刚才劝了你,
他们是你我惹不起的人,
你非是不听,
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应詹眼眉一挑,
说道,
“温峤,
你在耍什么把戏?
不是说好了,
你我四人一起夜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