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也会认为,
是你里应外合,
把荆州的百姓骗上了船,
送到大王手里的。”
应詹一愣,
随即破口大骂,
“温太真,你好狠的心,
枉我将你引为知己。”
温峤满不在乎的一笑,
说道,
“我是了解你,
问题是,
你并不了解我。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
就只剩一条路,
你是不走也得走。”
应詹叹了口气,
说道,
“既然已经深陷泥潭,
就不需要自持高洁了。
大王,
如果想有所动作,
就得以快打乱,
趁着现在群臣刚加官进爵,
城内宫外,
守备松弛之时,
再次起兵勤王。”
对于应詹的突然转变,
司马宗也犯糊涂了,
是看见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还是温峤的攻心计起了作用?
司马宗看向司马佑,
司马佑说道,
“叔父,
应后军说得没错,
要打就尽早,
打他个措手不及。”
司马宗点了点头,
让人关上宝库,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