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之外,
就是石头城,
拿下了西园,
就扼住了石头城和京城之间的咽喉,”
司马宗点了点头,
问道,
“但不知,
驻扎在石头城的周札,
是个什么态度?”
应詹摆了摆手,
说道,
“周家两代人,
三定江南,
却被猜忌逼反,
家产也被群臣瓜分过半,
现在缺的,
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大王若是信得过臣,
臣可亲自上石头城,
劝降周札。”
温峤在旁边提醒道,
“大王小心啊,
这应詹可是刚刚投效,
说不定是诈降哪?
臣劝大王还是不可全信。”
温峤要是不点明的话,
司马宗还能找个今天天气不错的借口,
搪塞过去,
但温峤上来就把底牌掀开,
司马宗只好硬着头皮表现大度,
说道,
“哎,太真,
用人不疑,
思远兄是君子,
君子一诺千金,
怎么会是诈降?
你多虑了。”
就这样,
应詹又从蒋山离开,
穿过建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