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配合你,
抓几条杂鱼出来交差。”
王羲之点了点头,
说道,
“看来国流兄,
也不是全靠打板算卦蒙人,
腹中自有乾坤。”
戴洋笑了笑,
说道,
“公子是郭景纯的入室弟子,
自然知道算卦那东西,
就是打个消息差。
就比如,
我现在探知了顾县令属下的县丞,
是钱凤的眼线,
那我就能掐指一算,
说他客星暗淡,
小心身边人。”
王羲之问道,
“国流兄是怎么知晓的?”
戴洋笑了笑,
说道,
“公子难道忘了,
当年钱?叛乱?”
王羲之继续问道,
“那和这钱凤?”
戴洋点了点头,
说道,
“不错,
都是吴兴长城人,
也因为这事,
钱凤的孝廉被革去了,
只好谋些田产。”
王羲之再问道,
“那国流兄?”
戴洋点了点头,
说道,
“公子没猜错,
家母就姓钱。
戴家与钱家交情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