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听到这两个字,
一没有惊,二没有问,
摆了摆手,
说道,
“又玩这种把戏?
当我还是七八岁的孩子嘛?
他不就是想偷懒吗?
也用不着装死啊?
他这一装死,
不用说,
我那位爱摸鱼的茂弘叔父,
定然又是悲痛欲绝,
无心政事,
整日锁在西园里喝闷酒。”
戴洋点了点头,
说道,
“八成是这样的,
我算了几卦都差不多。
不过,
你另两位叔父,
王颖、王敞,
确实是死了。”
王羲之又毫不意外,
说道,
“两位叔父的心气太高,
手段又太少,
常年宅在家中读书,
只知文中圣贤,
不识世道人心。
我连挽联都给他们写好了,
你回京城的时候,
把我的心意带回去。”
戴洋卷起王羲之的字,
揣在怀里,
说道,
“京城?
我不回京城,
主公派我来,
就是来辅佐公子,
处理乌程事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