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都身为皇帝了,他什么非要靠口舌来获胜?
他和步悔思的愿望,才让他坐在这里。
可不是为了他们口中的皇室荣耀和延续。
江支离将这些人都记了下来,以后各种改革,估计还是这批人最容易反对。
在他们一人一句说得差不多后,江支离询问:“御医的医术就这么值得你们信任?比朕的话还要正确?那朕当初的病,御医们为什么治不了?”
“这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都是看病,为什么不能?”
“那皇上认为自己不育又是如何得知?御医都说没事。
难不成是皇后娘娘所言吗?”
江支离知道提问的人在想什么,感到可笑:“是与不是都是事实罢了,和谁说的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
皇后娘娘如果不孕,却不想承担这样的结果,那么让皇上您……”
“毫无证据的在这里胡言乱语,是觉得脖子上的东西太重吗?”
江支离沉了脸,冰霜仿佛凝结在空气中。
江支离的目光刺入说话人的眼中。
砍头警告让对方瞬间汗流浃背,立刻低下头不敢于江支离的目光继续相交。
江支离起身:“看来你们今天只有这一件事。
那朕今日也把这件事对所有人表态。
朕的妻子只有步悔思一人,至于妾室不需要。
如果再有人用子嗣当做借口,朕辞去皇位,你们想让谁来传宗接代,就拥护谁上皇位!”
说罢,他的目光在那些人脸上扫过,拂袖离去。
他走后,殿下一片哗然。
一个皇帝说出这种话,这合适吗?
皇位还能辞去吗?没听说过啊。
这谁不是坐上皇位牢牢抓紧,恨不得死在龙椅上。
这怎么催生两句,皇帝还要跑?
应该是吓唬他们吧?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丞相,之前的幼儿学堂就算了。
这次关乎到皇室的血脉传承,你也不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