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假设对于许冠来说还是太大胆了,他哑了一瞬:
“你怎么这么想哑巴……”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句话没说完,许冠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因为纪因蓝这并不像是一句假设。
反倒像是想提醒他点什么……
他张着嘴巴,表情空白,足足呆滞了半分钟。
在这半分钟里,他把今天这事复盘一遍,然后就着纪因蓝的话,把前因后果奇迹般地串在了一起。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努力梳理着纪因蓝试图告诉自己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说,许最从老早以前就觉得家里太吵、经常出门找图书馆自习室学习,但其实他压根没在学习,而是背着所有人去了黑网吧玩游戏?”
顿了顿,他又回过味来:
“等等。你意思是你直播间那个榜一富婆不是富婆,一直是他妈的许最?!”
纪因蓝更怜爱了:
“是这样没错。”
“所以真不是私联也不是睡粉?”
“当然不是。”
“是许最这怂逼披着马甲搞了四年的默默守候???”
“……是的。”
“今天你一直跟他在一起?”
“啊。”
“游戏和他一起打的?在黑网吧?”
“对。”
“乖乖也是叫他?”
“嗯。”
许冠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舒出来。
他想朝后靠靠,但后面是台阶,他不仅靠了个空,还被台阶的直角磕到了腰。
“我草……”
许冠感叹了一句,看来这个真相把他的世界都颠覆了:
“我草!”
他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许最这么有种?暗度陈仓玩了这么多年?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许冠说完,又突然有种醍醐灌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