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誓,我以后再也不穿高跟鞋了,哪怕我变回男儿身!
老神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了我半天,最后他指着我额头的红包,似乎是说了一句问话。
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我右手指着我的嘴巴,左手赶紧摆手,啊啊啊啊的一再表示,我他妈是个哑巴,你啥也问不出来。
要不然呢?实话实说,那捧尿就是我赏给你的?
寻而不得,老神棍最后摸摸我的脸,嘟囔了两句,愤愤而去。
我赶紧上车,按照事先计划,这辆车由艺术家亲自驾驶,车上只有我、小贝还有大提琴箱子。
命悬一线,艺术家的车被憋死了三次,我也真想问候一下他大爷!
当大奔驰出寺院大门的那一刻,我身体彻底软了,像一坨八爪鱼,从座位上溜了下来。
出门不过数十米,烟花染红的夜空再次恢复黑暗,热闹归于平静,艺术家的奔驰在一个岔路口逃离车队。
按计划,他们是要到机场的。
那计划外的事呢?老神棍朝我嘟囔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既然认出了我为什么没有把我留下?
重重疑问,我的表情像网上那张戴帽子撇嘴的非洲兄弟。
我和小贝打开大提琴的箱子,小女孩儿泪流满面,这是自由情绪的泄。
小贝抱住小女孩儿,像大姐姐一样安慰她,我不知道艺术家订的飞往哪里的机票,只要有小贝在,小女孩儿是不会受欺负的。
这个时候小贝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将手机扔给了我。
“你的答案来了!”
我的答案?
打来电话的是老四。
“喂,老四,你还活着呢!”
老四好像在一辆车上:“我如果死了,你们今晚能活着走出寺院吗?人渣那两嗓子有没有把你吓尿?”
嗯?
他妈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把话说清楚,听你这语气,这是要我对你感恩戴德!”
“狗咬吕洞宾!”老四嘟囔道,“临了临了,人渣是不是醒了?”
“好像……似乎……大概……可能……”
“替我问候你大爷!”
好吧!
“然后呢?”
“然后……再问候你大妈!”
“滚!我是问你人渣醒了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