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罐看见了云浅,一直上蹿下跳。
“一边去!”
他的老婆,他还没有稀罕够呢!哪里轮到别的狗。
“你不是说糖罐想妈妈了吗?放我下来,我摸摸它。”
回旋镖一下子正中眉心。
“你想摸,老公给你摸个够。它想你是其次的,还是我比较想你。”
纪星澈硬是抵挡住了糖罐的攻势,把云浅抱回了卧室里,顺便锁上门,把糖罐锁在了外面。
“汪汪汪!”糖罐不满地挠门表示抗议。
“闭嘴!”
纪星澈吼了一嗓子,糖罐就乖乖撤了。
惹不起。
我爸凶的,还好我妈回来了,哼,一会儿就给你告状!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还不行。”
纪星澈走到了床边,这才把云浅放到了床上,然后看着她笑得像个傻瓜。
“干嘛,别这么看着我。”云浅被他盯得有点儿毛。
要知道这男人的眼睛级好看的,被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眸盯着看,谁不害臊啊。
“让我好好看看你。”
“都看了八百遍了,不许看!”云浅说着伸出手去捂住了纪星澈的眼睛。
纪星澈任由她捂着眼睛,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嘴唇。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缱绻,像是小时候舍不得吃掉的棒棒糖,明明已经渴望到极致,却还是耐心仔细一下下地舔着吃。
纪星澈敷在云浅的耳边,“老婆,我好想你。”
明明只有那么短暂的几天而已,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也好想你。”云浅轻轻地搂住了纪星澈的脖子,“我在江家那么难熬,都不及这几天煎熬,好漫长啊……”
纪星澈看着云浅露出了笑脸,再次吻了下去。
后面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云浅只知道纪星澈像是解除了某种封印似的,像是索求无度一样,要个不停。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得飙出,苦苦哀求他,他也只是耐心在她耳边说着好听的情话哄她。
偶尔说出来的人,让人面红耳赤。
最后他们相拥沉沉地睡去。
两个已经失眠好几天的人,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一觉醒来身心舒畅,云浅先醒过来,看着身侧的纪星澈,总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他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像是担心她逃掉似的。
云浅朝着纪星澈那边挪了挪,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眉眼,甚至他每一根睫毛。
这样一个男人,他竟然喜欢了自己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