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不解,看向何书锦,希望他能解释一下。
何书锦笑着说道:“这吴玉瑶骂了我这么多天,一定很渴了,给她解解渴。”
俞老:……
俞老觉得自家大人有时候还是很卑劣的,竟然这么对待一个女子,不过这个女子是刺客,卑劣也还好。
凉茶这东西,对于不是广南省人士的人,喝一口都是挑战,虽然用处很大,但只要不是非喝不可的时候,是没人喜欢喝的。
没过多久,吴玉瑶就被贺朝阳带了进来。
贺朝阳把她嘴里的塞布取了出来,吴玉瑶的第一反应就是骂何书锦,不过今天没有喝水,嘴巴太干,说话声音也哑哑的,“狗官。”
何书锦笑了笑,“吴小姐,我都没做什么事,你就骂我狗官,这不合理吧。”
“你害我父亲,还说没做什么。”
“哼,吴德昌不仅偷税漏税,还抢夺人财,杀人灭口,证据确凿,你还如此执迷不悟。”
“呵,我不管,你杀了我父亲,你就是狗官。”
“不将朝廷律例放在眼里,我也没有什么和你好说的。”何书锦觉得像吴玉瑶这种人,怎么说都不会听的,懒得再和她说这些了。
“那你为何还要在牢里对我父亲进行虐待,还害他卡喉而死。”吴玉瑶龇牙瞪眼的,恨不得现在杀了何书锦。
“我没有。”何书锦不认,他可没做过这些。
“你这狗官,敢做不敢当。”
“本官没有做这些,自然不认。你有亲眼所见吗,就如此栽赃于我。”
“哼,我都亲眼看见我父亲被你虐打,一直卡喉说不出话。”
“你何时见到的?”何书锦很是不解,他没有做,吴玉瑶怎么看见的。
“你派人将我父亲押进大牢,我就装成狱卒跟着进去了,看见了我父亲被你虐打,若不是有人阻止我,你就被我斩杀在牢里了。”吴玉瑶气得很。
“你错了,在抓你之前,我未曾去过监牢,我去监牢时,是在抓你之后。”
“你骗我。”吴玉瑶不相信。
“你说我在虐杀你父亲,那你可有看见我的脸?”
吴玉瑶摇头,没说话。
“那又是何人阻拦你。”何书锦问道。
“是阿……”吴玉瑶还没说完,就停住,“你在套我的话。”
“没有。”何书锦摇摇头,“有人故意让你误以为是我的,实际上你什么都没看见。你父亲确实被人在监牢谋害,但绝对没有虐待,身体我们都检查过了。”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不过你待会和我去见一个人。”
“我不去。”
贺朝阳都不想听吴玉瑶讲话了,除了骂人反驳也说不出什么,又把塞布塞进她嘴巴里。
“走。”扯着吴玉瑶去往吴德昌的住处,何书锦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他们几个都知道是去见吴德昌。
几人一起来到吴德昌的房里,此时他还在睡觉。
吴玉瑶见到吴德昌,激动的“唔唔唔……”的叫着,但是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