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两人交手的姿势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奇特,甚至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这意味着体力的巨大消耗。
因此,胡大老爷此刻也是气喘吁吁。
听到胸前小娘皮轻声细语的询问,胡惟庸笑着回答。
“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老爷我知无不言!”
胡惟庸此时有些缺氧,脑子运转不如平时敏捷,懒得再费神思考。
如诗在他胸膛上随意地画着圈,嘴里低声问。
“老爷,奴家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这身体,跟奴家从小听说的那些不一样呢?”
“或许某位姐姐告诉奴家的是假的,但总不能每个出阁、赎身的姐姐都在骗奴家吧。”
“难道老爷你真是天生异禀?”
胡惟庸这家伙,对酒色财气样样都感兴趣,自然对这种夸赞的话特别得意。
哈哈笑了两声后,喘着气回答:“老爷我当然是天生异禀!”
“不过你何尝不是?”
“你也就是遇到老爷我了,要是别人,再好的身体,撑不过两三年也得被你榨干。”
“所以,咱们俩注定要在一起!”
如诗嘿嘿地痴笑了两声,像一只被摸了下巴、挠到痒处的小猫一样,在胡惟庸胸口蹭来蹭去。
显然,她也是这么想的。
“老爷,奴家想赎身跟你走!”
“好啊!求之不得!待会儿起来老爷我就去办!”
“不用,不用老爷你花钱,奴家早有准备!”
胡惟庸调整了下呼吸,饶有兴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如诗。
“是吗?那你说说,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如诗又蹭了蹭胡惟庸的胸膛,然后往下挪了挪身子,感受着那熟悉的连接,轻轻扭动着小腰,继续说道。
“奴家啊,原本打算早点赚够赎身的钱,选个……选个有前途的才子!”
“只要是科举有望的才子,家境如何,奴家根本不在乎。”
“呵呵,宁做良家妾,不为花魁女!”
“奴家从小在这醉风楼长大,黑的、狠的、阴暗的、可怕的,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听的不该听的,都见识过了!”
“所以啊,奴家就想着,早日离开这里!”
“今日有幸遇见老爷,真是天意如此!”
“良缘天定,妾身哪敢违背天意?”
“老爷,你就别愣着了……”
耳边传来那略带颤抖、微微上扬的声音,胡惟庸心头一乱。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顺着如诗那光滑的背脊滑下,轻轻揽住了她的细腰。
嗯……正事要紧,其他稍后再谈!
过了许久,连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的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若是放在戏文里,他们恐怕少不了“奸夫”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