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甲乙丙丁四个暗卫全部都是他那边的人,阮娇娇大张旗鼓的搬院子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他,他还想着是不是这几日把阮娇娇闷着了,所以她才到处活动活动。
搬到他寝室倒也没什么。
本来……他就准备安排这件事情,只是找不到机会开口,这只是早些和晚些罢了。
可他在宫里却一直坐立不安着。
怕阮娇娇太无聊了,或者遇到了什么事情,便把本来今日要做完的事情匆匆的推到后面去,赶着回来了。
府里的下人们都说夫人今日很早就洗漱回寝室歇下了,裴淮玉还便特地的让其他的人不要向阮娇娇通报自己回来,怕打扰到她休息。
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可以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女人用被褥将自己卷成紧实的茧,只露出半张脸,仔细瞧着她还在自娱自乐得开心,她面前还放着一本书,看书之认真到甚至都没有现他回来了。
本想着她还能够老老实实地看书,结果那葱白似的小腿却不安分地晃在被外,脚踝上朱砂痣随着晃动轻颤,连动着他的心都在颤抖。
自己的注意全部都放在阮娇娇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到底在看什么时候能看的那么入神,入神到自己都几乎要碰到她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时,阮娇娇才猛地吓了一跳。
他忍不住的逗她,“阮娇娇,你不会又做亏心事了吧?”
结果还真的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一样。
把那本书往怀里藏了又藏。
原本对她那本书还没那么好奇的。
现在却忍不住地将那本书顺到自己的手上,而那书中的内容,确实大胆。
自己的夫人做的大胆的事情也没少了。
有做心理准备,可他还是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却没想过阮娇娇还能够更大胆,那些大胆描述的春。宫图正摊开在膝头,阮娇娇却偏过头来朝他笑。
“裴淮玉,你过来些嘛。”她指尖卷着小人书边缘,声音却比帐。中沉水香更软几分。
他挑眉走近时,她忽然伸手勾住他腰。带往。榻里带,害得他不得不屈肘撑在她身侧。
近得能看清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却又听她忽然压低声音,尾音颤却偏偏咬得清晰:“夫君……想看看我里面的小。衣是什么颜色的吗?”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他喉。结滚了滚,却见她指尖攥紧了他的袖口,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原来那点胆子是偷来的。
从那被褥里,隐隐约约的,还能够看到它的颜色,是阮娇娇故意的。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他故意将耳朵凑得更近,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
她猛地别过脸去,间茉莉香混着帐中。暖。香扑面而来,却又伸手攥住他的衣。襟往怀。里按,“你能不能不要问我了,你直接猜嘛!”
理论和实操差距太大了。
阮娇娇咬牙切齿,那句话还是她学着里面的小人书念出口来的,可裴淮玉怎么就不按照小人书里的套路出牌?!
或许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阮娇娇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形象可以挽回了,“其实,某种意义来说……”
话音未落便被他截住话头。
男人的指腹碾过她攥着小人书的指尖时,触到她掌心细汗,却在他扣住她手腕按进软枕的瞬间。
自己甚至还能听见自己气若游丝的一声低呼。
然后……
……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
裴淮玉突然间侧身离去,还将她的被褥在拉上些,“别着凉了,我今夜去书房睡。”
“……”阮娇娇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