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等枞之回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为侯府开枝散叶。”
说着她更加柔和,让浏桉上前,温和的牵着浏桉的手。
“你也别怪母亲,你那嫡姐是个不安分的,正经姑娘怎么会女扮男装跑去男子大营,做出这样丢人的事。”
浏桉微笑,“若是夫君真那么喜欢姐姐,儿媳可以让姐姐嫁进来做平妻,我爱慕夫君,自是想让夫君高兴。”
“不行。”老夫人厉声。
“你就当好枞之正妻的位置,谁也不会动摇。”
听见这话,旁边的姑娘眸色暗沉了一瞬。
浏桉欣喜,双眸感激的看着老夫人,“谢谢母亲,日后我一定好好听母亲的话。”
“阿嚏!”
沈枞之莫名的打了个哈欠。
一直跟在他身边,也骑了个马的叶青关怀的眼神立马就来。
“若不然先驻扎此地,休息片刻,还有二十里便到西山了。”叶青仔细分析了一下。
“西山那地界易守难攻,匪患仗着特有的环境无所顾忌,我们也需要另外商议,不能强攻。”
沈枞之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
西山匪寇猖獗了两年,朝廷一直有派兵清剿,但每每都因为他们占据了天然的地理环境,把朝廷的人打的落水而逃。
“辛苦你了,青儿。”沈枞之温柔的看着叶青。
心中无比慰贴。
叶青低着头,手上动作不慢。
“我们朝夕相处两年,对你怎么能算辛苦。”她心疼的包扎好他腰上的伤。
“你还没说怎么受的伤,昨天去宫宴都还好好的。”她仔细的又把伤口观察了一遍。“也不像什么利器,能离你这么近,周边肉都翻出来了,熟人?”
叶青在战场上,多的是刀剑伤,从来没见过这么古怪的口子。
沈枞之被问的僵硬,包扎好的伤口彷佛泛起丝丝密密的疼意,骤然就回忆起那一双堪称柔软的手,却又毫不留情的在他伤口上碾压,眉眼笑的恶劣,嘴唇却泛着嫩色,让他抱好她。
他的思绪跑偏,回过神还看见叶青忧心的杏眸。
沈枞之心中荡漾起一阵不自然,岔开了话题。
“只是不小心撞上的。”
叶青心中一沉,方才沈枞之的眼神分明躲闪了。
他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