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停最近跟着夏树青学针,他听说新娘子的嫁衣自己缝,寓意好。
又舍不得浏桉碰针,不小心碰到比他还心疼。
于是把嫁衣直接接过来,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夏树青本来对他有不好的意见,但确实对自己女儿真心真意,还亲自缝嫁衣,于是态度变了,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直压给浏桉。
不过夏树青防着闻停,在成婚之前,不允许进浏桉的屋子,闻停不敢忤逆丈母娘,只能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浏桉。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不敢有大动静,素心就守在门口,防着两对新人偷偷幽会。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等浏桉偷摸摸溜过去的时候,闻停点着灯,垂着眸给自己挑水泡。
浏桉一下就心疼了。
握住闻停的手,“我来吧。”
闻停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挪着身子,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在烛火下认真的小脸。
只是宁静不过一秒,浏桉粗手粗脚的直接冒了血。
手忙脚乱的把手指塞进了嘴里,才愣住。
低笑声在耳边,浏桉抬头。
“脏不脏啊,就含。”闻停抽出了手,用帕子擦了擦,才捧着浏桉的脸颊,额头相抵。
眼底倒映着浏桉的脸,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一个。
“母亲说绣嫁衣得诚心,只是这手惯会杀人和拿笔,都是些粗事,还是第一次拿起那细小的针。”他用鼻尖蹭了蹭,眼底都是笑意。“桉桉穿上,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浏桉不好意思的瞥过眼,看的面红耳赤,随口嘟囔。
“不穿,我也漂亮。”
【羞羞!】系统捂住眼睛。
“凤冠上要缀上最大的东珠,好不好?”他轻晃着。
浏桉被晃的眼晕,听他说这句,才看向他。
“沈枞之不是送了一颗蝶纹绕金珠?还是南疆皇室的宝贝。”
闻停轻哼了一声,他就是故意的。
他大婚,送来一颗珠子,还要用在凤冠上,刷存在感呢。
“啧啧,小气的。”
浏桉捏了捏脸。
大发慈悲的挥手同意。
不让他顺心,指不定新婚夜要怎么折腾。
浏桉托起闻停的手指,亲了亲,上完药后又摸着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瞒着娘亲私底下去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