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平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宝玉。
宝玉察觉到平儿内里的变化,越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红楼中现在与我在一起的几个女子都有这个地方,并且我一弄她们这儿,她们都忍受不了,是不是人们所说的g点?”
平儿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凤姐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二爷你……你……啊!……你……真…真好……啊!……啊!……我……我……啊!……要丢了……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酸死了……平儿不敢啦!……啊!……啊!……”
平儿口中胡乱地大叫,身子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宝玉的眼中。
宝玉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就是前两次也没有这样。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又从后边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暗道:“平姐姐真是可人儿,不是与她在一起,怎么能知道她的秒处?”
平儿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二爷……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二爷……丢了……”
宝玉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平儿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肩膀上,果见其姿越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平儿张口结舌,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抬起另一条腿,急急呼道:“快!……把这也放到你肩膀上……用力……”
宝玉应道:“嗯。”
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自己的肩膀上。
如此一来,平儿的密处全部抬起,更方便宝玉的玉茎插入,受力更是非同小可,平儿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宝玉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竟脱口道:“平儿娘子,快给我。”
所幸平儿此际心绪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闷哼道:“什么?”
宝玉犹未知觉,再道:“平儿娘子,丢一回与我。”
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平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床面,把身下的软单注湿了一大片。
宝玉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