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心想,她还怀着身孕,所以这一次她断然不能让傅贺臣再得逞了!
她用一双手支撑在自己胸前,阻止傅贺臣宽厚肩膀向她靠近。
但是这对傅贺臣而言简直就像是雕虫小技。
他直接扣住白珠的手腕,举过白珠的头顶。
白珠彻底无法动弹。
傅贺臣见状,他似乎是为了以防万一,于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条粗绳。
他将粗绳绑在白珠洁白的手腕上,白嫩的肌肤被累出红痕。
白珠身体微微扭动,她不甘心地看着傅贺臣,眼泪肆意在眼眶里荡漾。
傅贺臣见白珠这副模样,身下像是着了火。烈焰沿着他小麦色的肌肤顺势而上,燃烧着他的肉体。
他忍不了了。
傅贺臣旋即解下裤带,扶着白珠的孕肚,开启了一轮猛烈的撞击。
“不。。。。。。不要!你出去!”
白珠被撞得意识模糊。痛意席卷大脑,她感觉她快要被撞死了。
好疼。。。。。。
白珠吸了吸鼻子。
为什么会这样。。。。。。
几个小时后,傅贺臣似乎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白珠痛到昏厥。
。。。。。。
——
三日后,傅贺臣的眼眸回归原样。
由于这三日间他一直处于病状态,所以在这期间生的所有事,他都只能模模糊糊地记个大概。
但是他见他现在光着身体,身边还躺着一个浑身红痕斑驳的白珠,他便立马知道了这三日内他在做什么。
看来他病时又没能控制住自己。
傅贺臣看着白珠身上被他弄得一片狼藉,出于愧疚,他别过视线。
可是转念他又觉得白珠如今是罪有应得。
——是她先将代号1o3带走的,如果不是她将代号1o3带走,自己也不会病。
傅贺臣随后起身,穿好衣服,喊了门外的仆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