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怒地将她翻转了,躲过她一双明亮的杏眼就像躲过了自己的良心谴责一般如释重负:“箭在弦上,焉能不?死老天创造出来的至美,那就让我用至恶去蹂躏好了!”
我拖掉了衣服跪在她身后,勉强挺起了狰狞的幼苗。
“美丽就了不起吗?美丽不是让人膜拜,而是让人享受的……”
一边说一边捧著她浑圆玉臀,挺著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棒做敬礼状当它摸索著在那两片娇艳花瓣间戟刺试探时我也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是依靠本能反应似的咬牙切齿,勇往直前。
“不要!放了我!”她还在那裡苦苦哀求。
“闭嘴!”我粗暴地打断她:“留著给你大师兄吗?为什麽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会集中在少数几个人身上?我就偏不信邪!你就当做回善事好了……既然施捨身体,就要施捨给我这样最穷困潦倒的人才对呢!”
看不到她绝丽的脸,但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双肩就知道她在哭。
“你委屈什麽?大家半斤八两,我也是第一次呢!”
气恼中我也掉进温柔乡中挤得一头大汗却还是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她只是啼哭不理,股间一丝朦胧羞缝虽也轻张微启,春水荡漾,感觉却还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怎麽会这样?不试不知道,还真是个高难度体力活呢……”我懊恼地想。
只好灰溜溜再次举枪致礼,“再说你的身子都被你那伪君子父不知道偷看过多少回了,素的都被人吃了,还不许我开开荤啊?”我刺弄著,更像是在给自己鼓劲道。
“你……你胡说……”虽然未中要害,还是看得出她也被我刺得筋软骨苏,兀自还在那裡强辩:“师父正人君子,才不会……呜呜……”
“哼!就我他妈的是小人啊?!”
我喘著粗气进入了就把那夜的所见所闻和她说了,小棒子这回也十分争气,在那嫣红滴翠的花蕊中化做了狂蜂浪蝶。
“你怎麽知道那个人就是师父,而不是别人……”她半信半疑间躲闪不得,在我缓缓前进中也是娇啼婉转,纤美如玉的脊背上更是红似艳火,香汗淋漓。
我终于鼓起勇气和肉棒奋力一搏:“那个伪君子!偷窥时都没去舔破窗纸,分明是轻车熟路,天天都在那个地方偷看的!看到得意处还不时摸摸下巴,嘿,华山上有鬍鬚的就只有那个伪君子啦!”
就在她那微微失神恍惚的一瞬间,我终于奋起馀勇,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