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白雪儿的委屈求全,心中大痛,刚才的少许怨恨之心早已烟消云散:“她身处暴孽,本已生不如死,我还不去体谅理解,简直猪狗不如!”一看不妙,心中大骂老道,嘴裡还要慇勤打岔:“师父……那‘赏美大会’顾名思义,想必一定是美女云集了?”
听到“美女”两字,老道顿时两眼放光:“上个月下山时为师忽然遇见了以前的老友‘天郎’顾白眉,才知道几位花间老友如今手中也都有了几个曾经在江湖中名动八方的侠女绝色做奴为婢,任情享受!谈得畅快处,那时就决定明日在这裡的后花园中开一次‘赏美大会’……”
他说得兴起就起身坐在床沿,衝著女孩就抖了抖死蛇一样斑斓噁心的淫物。祝白雪情知不免,也只有不避葬恶,跪在他双腿间去玉手相持,樱唇轻含……
老道刹时间美得直翻白眼,嘴中话虽严厉,但心实喜之:“你个小贱婢!蹑手蹑脚的就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被道爷调教许久的‘深喉’功夫怎麽不施将出来?……留著以后去服侍讨好别人吗?……”
祝白雪被他骂得都几乎欲哭无泪,细裹间果然十分卖力慇勤,樱桃小口涨得浑圆,努力吞吐间竟真的缓缓齐根含进!……她被骇得颤略略,一双美得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杏眼水汪汪地仰视著老道,惟恐他有半点不喜欢……
我看得眼中冒火,就只有分散怒怨又去问:“明天会中有几位师父的老朋友会来呢?”
老道一边享受著美妙一边道:“一共有四个人呢除了为师之外,还有那‘天郎’顾白眉,‘地君’韩墨髯……最后一个就是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历老贼啦!……嘿嘿‘五色齐聚,天下变色;五色分散,美女失色’!……”
他看我不解就笑著解释:“红海赤,白眉次白,墨髯为青,死和尚名碧和尚,为师号玄黄真人……不是五种颜色又是什麽?我们五个人若是聚在一起,天下间还有谁人尚为对手?我们要是四下散开,嘿嘿,那天下的美女就都倒了大霉啦!……那‘赏花大会’中各人更是要献出自己最最得意之珍宠美色以供大家品评,最后评定拥有最美色者可得那‘天下至邪’的花间魁称号!……”
老道说得不由大爽,满意地看著低伏在胯间的虽初解风情,却已艳得无边无际的女孩儿笑:“我本想带‘花中翘楚,名剑中仙’温瑾那小荡妇来,不想她又有个婴孩缠身,著实麻烦!最后就带著这个小贱婢来赴会啦!……”
白雪儿线条纤美,柔和似玉的脊背明显颤了一下,却丝毫不敢停顿,卖力品萧间唇齿天然,嫩舌幽香,虽然有万种委屈,但此时也只有小心服侍,曲尽其妙……我看得嫉恨如狂,就抖著胆子鸣不平:“雪儿姐姐虽然年幼,但姿态美色却也丝毫不在瑾儿姐姐之下呢!……”
老道听得开怀大笑:“你个小鬼头眼光倒凭得独到老辣!这小贱婢两年来被道爷和那死和尚如此滋润灌溉下来,神态虽还有些胆怯娇稚,骨子裡却早已是媚得稣,挤得出水来呢!论美色真的已经分毫不下于温瑾了!……”
“小贱婢如今虽然才年纪二八,上了床后却著实如狼似虎,浪得紧呢”他似乎已经有了几分不支之态,仍在那裡苟延残喘:“这小贱婢和家中的小荡妇两年来被道爷调教地出得了厅堂,上得了牙床外表虽还是以往那般天姿国色,高不可攀在道爷身下承恩时可是浪得比窑子裡的婊子还有风骚放荡呢……可恨就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师父为什麽要骂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呢?可是和他有仇?”我不予他责骂白雪儿,就又打岔问道。
老道沉思片刻道:“同为採花妙手,仇是没有的!……只是江湖中盛传什麽‘天郎地君,妖僧邪道,采战天下,独尊鬼神’!他妈的那历老贼又有什麽了不起?这人狼心狗肺,歹毒无比……妇人落到他的手裡,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我们为什麽又要以那个老贼为尊?!……”
“小贱婢道爷的大宝贝好吃吗?”他淫笑著得意万分:“有了这个外表无比清纯,骨子裡又放荡的小贱婢出场明日那‘天下至邪’的无上宝座道爷也是如同探囊取物啦!”他兴奋起来,又勉强挤出几点噁心浊液:“快快吃了……道爷宠你天天把男人的精髓给你吃你个小贱婢还不知天高地厚!明天要是不听话,惹恼了道爷,当场就把你卖给那历老贼!……”
“历老贼名声奇臭,仇家遍佈,只是靠著独门所学‘缩骨奇功’和‘易容妙术’才能採花间屡屡得手,又多次躲过仇家追杀,又有什麽了不起?……”他虽不服气但最后还是歎口气道:“五年之前上一次的‘赏美大会’中那老贼就凭著那两样见不得人的狗屁功夫化妆成个妇人,不知怎的竟把第一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八的峨眉派大高手‘明月仙,凌波女’凌卿娴给抓到并在大会中当众强暴了,才侥倖得了那‘花间鬼神’的名号!道爷心裡就是一万个的不服气呢!……”
“奴婢一定听道爷的话!只求道爷别把奴婢卖……卖给别人……”祝白雪吓得魂飞魄散,把那淫具舔得乾淨,就跪在那大哭著苦苦求饶:“奴婢年幼无知……道爷就饶了奴婢这回吧!……”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明天你可要千依百顺,给道爷好好地挣一回面子荣耀才好!……明日那老贼若还是携凌卿娴前来赴会,嘿嘿那凌卿娴虽也美绝江湖,但怎麽也敌不过道爷的小贱婢那倾国丰姿,倾城颜色!……”老道这才眉飞色舞:“那今夜道爷就给你吃一粒‘种瓜得豆丸’你可心甘情愿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