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
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么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多谢胡兄弟,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
「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
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别乱来,我丈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
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具,如此简陋,如何配得上夫人?」
徐瑾浑身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
胡彦大笑:「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
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
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娇俏端庄的小少妇,头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
胡彦哈哈大笑,迅脱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正人,一切都完了。」
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息。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般的翻开,粉嫩的阴道被粗暴地抽插着。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胡彦欺凌。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那根凶恶蛮横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
当男人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精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过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他起身,竟拿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何感觉……」
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你到底是谁?」
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你亲眼看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