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爱子重伤,陆玄音心知如再拖延,两人必定全被留在此处,当机立断,运起柔劲,托起墨天痕,把他向门外扔去。两名蒙面人见走了墨天痕,忙撇下陆玄音,欲追出结界。陆玄音心系爱子安危,情急之下,纵身一跃,过蒙面人,落在结界豁口前,回身一掌,再度迫退两人。不料她转身欲逃之际,结界豁口已不足以让一人穿过了。
陆玄音心中一沉,儿子已被送出,可焉知门外没有埋伏?主卧方向打斗声渐熄,丈夫是否平安?她知道今日全家蒙难,自己也再难幸免,转身怒视敌手,美目怒火中烧。蒙面人见她不曾逃走,知是结界已复原,当下没有了顾虑,举剑再攻,却听身后一声轻咳,只见黑暗的大堂中,一个蒙面人拖着一个满身是血不知死活的人,踏过满地的血池尸,走到两名蒙面人身后,两名蒙面人似是对拖着人的蒙面人很尊敬,他一来,两人就自觉的退到了一旁。
拖着人的蒙面人来到陆玄音身前十步左右站定,一双冰冷无情的眸看着陆玄音的娇美容颜,眼神中闪过说不出的邪魅之感。陆玄音却是看着一路被拖来的人,芳心欲碎,放声大哭起来。
“天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被拖来的人正是墨纵天,可怜一代墨家钜子,在家中被人刺杀,挑断了手筋脚筋,废了武脉,吊着半口气,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血池尸堆里被拖了一路,惨状又被爱侣尽收眼底。陆玄音妙目几欲喷火,声音已近颤抖,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蒙面人眼神中邪意不减,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轻佻与不屑一顾的蔑视,开口讽道:“哦?堂堂道门希音观高足,竟然也会说狠话,妄谈杀业?”
陆玄音挺起胸脯,颤声道:“你们这三个禽兽,伤我夫婿儿子,灭我全家,我为何谈不得杀业?”
蒙面人又是一声冷笑道:“很好,看来佛门所说众生平等,你道门的人是第一个不赞同的。不过,墨夫人,你和你丈夫两人联手都打我不过,就凭你现在气空力尽之躯,又有多少胜算?”
“就算是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蒙面人听罢嘿然一笑,邪声道:“墨夫人国色天香,死了做鬼多可惜,不如做我的性奴,既能忘却人生烦恼,又能体会人间极乐。”
墨纵天虽重伤,灵识还在,听到敌人淫言秽语调戏自己夫人,心中愈加愤恨,却只能出呜呜的呻吟。蒙面人听到墨纵天呻吟,踢了他一脚,不耐道:“什么狗屁钜子,不堪一击,只会瞎哼哼。”
陆玄音见丈夫受辱,再难忍耐,揉身攻向蒙面人。甫一交手,陆玄音便感蒙面人之武功深不可测,她古琴已碎,以一双纤掌运使道门玄功,与蒙面人近身肢接,下手皆是狠辣凌厉的路子,一改平日优雅婉转,力求尽毙敌。然而蒙面人却似游刃有余,步法腾挪闪招格挡,无不切中陆玄音招式要点,让她无以为继,似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陆玄音心中惊惧莫名,这等身手,在江湖上已臻一流,自己与丈夫合力都战之不下,如今无琴无力,难道真要落入这个贼子之手?
蒙面人似是看穿陆玄音心思,一边轻易拆招一边道:“墨夫人,你败局已定,何苦挣扎?乖乖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好好的服侍我,如果我爽了,或许会放你家小鬼一条生路。”
陆玄音本就招式渐渐散漫,提到儿子,芳心已乱,更是破绽百出。蒙面人一声轻笑,禄山之手电闪而出,很掐在陆玄音乳房上。敏感处被灭门仇人玩弄,陆玄音暗叫不好,却已难逃魔抓,那双禄山之手在掐过陆玄音双峰后,快的点住她周身几大要穴,封住陆玄音内力。陆玄音顿时浑身酸软,难以劲,软倒在地,手脚虽还能活动,却再无伤敌的能力了。
蒙面人看着倒在地上的陆玄音,朱唇翕张,瑶鼻似凝,纤腰柔弱无骨的折在地上,胸前双峰因屈辱不甘和紧张而变得起起伏伏,既有妇人的艳光风韵,又不失道门的寡淡清圣,不由心中赞道:“墨纵天自己羸弱不堪,娶的夫人倒是不差。”于是蹲下身去,刚刚握剑把墨纵天打的不成人形的手抚上陆玄音秀美的脸庞轻轻摩挲,再慢慢向下,在丈夫身边隔着衣服揉捏起人妻那饱满绵软,堪盈一掌的柔美乳峰。
陆玄音在丈夫面前遭此羞辱,欲哭无泪,身体也无力挣扎,只得出呜呜骂道:“禽兽,有本事就把我杀了,凌辱女子算什么男人。”
蒙面人也不恼火,继续把玩那绵软乳峰,道:“你都说我是禽兽了,那我凌辱女子便是名正言顺。”
陆玄音不料他行径这般无耻,一时也找不到话语反驳,反倒是被揉捏的双峰上传来阵阵酥麻感,让她幽径桃源中不争气的流出潺潺清溪,一抹艳丽的绯红也爬上的渐渐迷离的脸庞。
蒙面人见她已然动情,不由嘲讽道:“好一个清心寡欲的道门女子,被灭门仇人摸一摸就动情了,看来你丈夫平日里倒是怠慢了你。”说着,一只邪恶之手已掀起凌乱的裙摆,隔着裤子抚上陆玄音桃园。
陆玄音私处遭袭,又羞又怒,挥起粉拳向蒙面人打去,无奈内力被封,这几拳落在蒙面人身上,倒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虚弱无力的她现在连覆在胸前的禄山之爪都无法摆脱,下体私处又因蒙面人的抚摸传来阵阵快感,刚才与丈夫调情的浴火慢慢爆出来。只见,陆玄音眉眼紧蹙,一头青丝随着一颗臻的无力摆动而愈凌乱,渐渐遮住秀美绯红的面颊,朱唇中不由自出的出了一声带着渴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