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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线索已得,墨天痕亦心有定计,三人一路快步来到杨府。杨府门前小厮识得晏饮霜与寒凝渊,也未通报,直接带他们前往柳芳依住处。
醉花楼大战归来后,柳芳依便独自居住在杨府客房中,想以此避开杨宪源,不料杨宪源利用欲澜精油巧取豪夺走她的处子红丸,又在第二日清晨残忍击破她的美梦。亲人惨死,挚爱失踪,贞洁遭污,连番打击之下,柳芳依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杨宪源却不肯放过这凄惨人儿,只要一有空闲,便会来此将不加反抗的她扔在床上,剥个精光,然后欣赏着她那令鸿鸾男子都仰望着想一睹真容的娇美胴体,将自己的丑陋阳具插入那干涩却紧凑蜜屄之中,变换着各种淫糜的姿势尽情的奸淫肏弄,毫无怜惜的在她身上泄着自己的低劣兽欲,直到用他那肮脏的精液一次次的注入佳人的花径,灌满她的子宫,才将已硬不起来的阳具拔出,满足而欣慰的趴在她赤裸的娇躯上睡去。
开始时,她还竭力反抗,可她自醉花楼回来便操劳不已,作息无律,又郁郁寡欢,不曾静养,以致身体亏损太多,武艺十不存三,每次都抵不过,被杨宪源用强,惨被他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到后来,她见反抗无望,渐渐的放弃了挣扎,变的逆来顺受,如行尸走肉般任他摆布,每天只浑浑噩噩,凄惶度日,不知该如何改变这正在摧残她的生活。
而杨宪源却玩的开心又尽兴,日复一日的奸淫肏弄,次次播种深宫,几乎把这“正室夫人”当成了他的专属玩具——一个仅仅用来泄欲望的绝美玩具,亦是自己向狐朋狗友炫耀的谈资。
这些日子里,柳芳依想过逃跑,可是她已无处可去,每每想到这半个月来所遭遇的种种,她都只觉眼前昏暗无光,活着,不过一具空壳而已。
今晚,她又在房中背门而坐,因为她不想看见杨宪源便走进那扇门,更害怕看见他走进那扇门,她不想让自己期待的眼神,再度迎来那个衣冠禽兽。
“主母,晏姑娘和寒公子求见。”服侍的俾子是杨家之人,却并不认识墨天痕。
柳芳依叹了口气,道:“请她们进来吧。”她早知梦颖之事,有心帮助却无力提供。醉花楼一战,飞燕盟精锐尽损,四家家主皆亡,除了杨宪源顺利接掌大权外,另三家家中群龙无,争权至今亦未见结果,哪还会有闲情出力找人?
不一会,俾子将三人带到,柳芳依听见脚步声,转身相迎,这一转,却惊见一副熟悉却不敢确认的面孔!
墨天痕见柳芳依背影已较半月前消瘦不少,再等她转身,只见她往日清冷俏美的神情已有些委顿萧索,圆润细致的鹅蛋小脸两侧也显出不该有的凹陷,原本如水般灵动的丹凤美目也有着化不开的浓浓哀郁,心中顿生怜惜,正上前问候,却听柳芳依一声惨叫,歇斯里底的喊道:“你这畜生,还想用那法子赚我吗?”
墨天痕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她以为自己是杨宪源所伪装,忙上前一步,解释道:“柳姑娘,是我,墨天痕。”
柳芳依却是不信,那日杨宪源的“骗术”带给她太大的伤害,让她难以分辨真伪,见墨天痕上前,疯似的向后退去,叫道:“你怎样辱我都好,为什么又要用这招来伤害我?我已不再反抗你,为何你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一定要将我逼疯才成吗?”
墨天痕见她神情有异,怕她做出过激举动,只得向后退了一步,道:“柳姑娘,真的是我,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晏饮霜见她模样,心酸不已,也和寒凝渊一同劝道:“柳姑娘,我们作证,这是真的天痕,绝无虚假!”
“柳姑娘,寒某用项上人头担保,这真的是墨贤弟。”
墨天痕用真诚的目光投向受惊的人儿,希望能换得她的清醒,不料柳芳依却凄然道:“晏姑娘,寒公子,连你们也和他串通起来骗我吗?”说着,眼泪已簌簌落下,竟是一边扯开自己的衣襟,一边向墨天痕哭喊道:“你不是就想要我的身子吗?我给你!我给你还不成么?不要再用他的样子了!他可能都已经死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这一番哭喊,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墨天痕更是心碎不已,也不顾男女之防,箭步抢上前抓住柳芳依手腕,止住她脱衣的动作,哽咽却坚定道:“柳姑娘,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放心,我再不会让你受那人渣的欺辱!”
听此话语,柳芳依这才敢正眼瞧上墨天痕,还是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庞,但似经历了更多风霜,显得更为真实,眉眼间也更显稳重坚毅,正气自流,这与那日晚上似真似幻的形象确有不同。
“你真的是……墨公子?”柳芳依这才稍显平静,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