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一不甘道:“金庄主,看在往日我快活林与你合作多年的份上,就帮小弟一把,小弟别无多求,只求一女百金,庄主富可敌国,就当施舍小弟也好。”
“施舍?”金成峰冷笑道:“天下皆知我金钱山庄富可敌国,但谁又见过老夫救济穷人?施舍一事,只有老夫心情颇佳时,才会把钱当狗粮砸给那些讨厌的叫花子。”说着,他语气一沉,低声问道:“你是狗?还是叫花子?”
玉天一本就身怀内伤,被他这一番言语相辱激的气血上涌,他堂堂西域欲界六天主之一,向来视中原人为刍狗,如今竟被个“刍狗”视作刍狗,这等屈辱他何曾受过!但现今自己确无本钱与这“刍狗”叫嚣,只得道:“若庄主今日慷慨相助,来日有货送往西域时,我可开一条方便之门。”
金成峰冷笑道:“哈!无力的筹码。我金钱山庄在西域经营多年,关系早就打点妥当,何须你再开方便之门?不送!”说罢挥手转身便走。
玉天一见状,只得暗下决心,一咬牙,道:“金庄主留步,有力的筹码,我倒还有一个。”
金成峰闻言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得意笑容,背对他道:“亮出来看看。”
玉天一道:“庄主素来喜御天下美女,虽然天赋异禀,金枪不倒,但阴阳相交,总有亏益,玉天一不才,愿将我西域秘传欢喜禅法倾囊相授,助庄主延年益寿,雄风永驻!”
“这倒还行。”金成峰身为商人,定要榨干玉天一最后一丝利益才肯罢休,如今目的已成,也不再板着脸,转头亲切道:“玉兄请入,我这正好有个上等的炉鼎。”
“老奸巨猾!”看到金成峰这副嘴脸,玉天一气愤满胸,偏偏无可奈何,而两大神将连招非是易与,自己确实急需双修来恢复伤势,只得跟随金成峰入内。
二人来至内中,金成峰也不着急爬回床上,而是招呼玉天一坐下,慢条斯理道:“玉兄,你这偌大的快活林,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玉天一见金成峰未直入正题,也不知他有何盘算,但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急躁,便把欲林祭时,四大神将围攻快活之事一一道来。
金成峰听罢,不禁问道:“奇了,你的一双儿女不曾随你一同逃出吗?”
说到伤心处,玉天一顿时一怔,随即落下泪来,道:“金庄主有所不知,早在北落师门攻入快活林之前,牵机与兰姬已死在一个叫做墨天痕的小杂种手上。”
话音刚落,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旋即一名仙气四溢的丰腴美妇披着不整的睡袍赤足跑出,对玉天一道:“你方才说的,可是墨天痕?”这美艳妇人正是墨家主母陆玄音,她乍闻来人提及儿子名讳,也顾不上羞耻,将睡袍随意一披便跑出问话。
金成峰见她擅自跑出,不悦道:“谁准你穿衣服的?给老夫脱了!”
陆玄音羞赧道:“不成,还有外人在这……”
不等她说完,金成峰顿喝道:“既然有客,你多嘴什么,乖乖候着老夫去肏你!”
玉天一却是两眼放光,道:“金庄主,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极品美妇?若我没看错,这应是个正宗玄门弟子,可是上好的炉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