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武瑾微微一笑,手掌一拂,也不见他指尖屈伸,无形真力,就已将轻罗衣襟扯开。
她换衣裙时就已除掉了内衬,那一片欺霜胜雪、润如水玉的肌肤,便赤裸裸袒露出来。
武瑾略一擡手,轻轻握住那双丰美乳丘,左右一捻红珠般的奶头,柔声道:“所以你大可不必那麽着急。就算岳玲真有异心打算趁机硬闯屏风之後,你觉得她还能活着回去麽?”
轻罗眼波荡漾,将他抱住,道:“我不舍得你动手,我出手没有後患,杀人的事,都让我来就好。”
“那什麽需要我来?”他稍一挪身,平躺在榻上,看她娇喘咻咻,迫不及待除去他的裤子,调笑道,“便只杀你一个麽?”
轻罗娇躯一扭,内力将衣裙震开飘落,唇角浅笑,眸中情意绵绵,款款坐下,阴阳交泰,俯身在他耳边道:“对,你……便将我杀得死去活来吧。”
逆转乾坤,地在天上,这掌握了不知多少性命的二人,此刻也不过如寻常的夫妻一般,交合缠绵,共赴巫山。
杀机四伏的安静庄园外,夕阳的最後一线微光,也终於被起伏山峦吞没。
夜幕,才不过刚刚降临。
水面上渐渐黑了,豪华的画舫中,却仍灯火通明。
定南公靠坐在太师椅上,健壮的身躯随着水波荡漾微微摇晃。
丝竹之声不绝於耳,他曾经浸淫其中,度过了一段荒唐岁月,如今,却只觉得聒噪。
闭目沈思片刻,他还是定不下心,终於开口道:“行了,赏些银子,都走吧。”
乐声停了,一众莺莺燕燕,跪地道谢领赏,鱼贯而出,乘小舟回她们的花船去了。
“公爷,头痛又犯了麽?”老管家在旁担心问道。
他摇摇头,“蝉舞呢?”
“小姐还在照顾那位姑娘。说,人毕竟是她捡回来的,她要负责到底。”
“胡闹。”定南公眉心皱起,“那一看就是个江湖女子,保不准是械斗後被人扔进江里的。我定南公府远离纷争多年,靠的是什麽?啊?靠的是尽量不惹麻烦。你你你你去把蝉舞给我叫来,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