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解开裤带,绫绡滑落,露出一双白皙浑圆的俏臀,弯腰之时,两瓣圆月缝间隐约闪过一抹朱红,最是惊鸿一瞥,反而更加动人心魄。待得她臀儿挪上马桶,将私处对准便孔坐下,臀尖受压,便变做个水蜜桃模样,肥肥软软,熟透了一般水嫩多汁,让红孩儿食指大动,恨不得立时抱住母亲美臀轻轻啃咬,尽情舔吮。
罗刹女「嘤」地一声轻哼,马桶内便传出「簌簌」如雨打芭蕉连声急响,其间又有叮叮咚咚悦耳水声,好似珠落玉盘,连绵不断。红孩儿甚至能于脑中勾画出那尽数喷在马桶内壁的劲急水柱,和顺着她嫩滑腿根断线珠子般滴落的晶莹水珠,不由痴了。
过不多时,激流渐缓,水声反而「哗啦啦」地变得响亮起来,一股尿臊热气自那圆润臀后蒸腾而出,弥漫在这小小石室之内。
水声渐停之后,罗刹女又挤出几股残溺,方才提着裤子站起身,手指掐了个诀,念一声:「浄!」
胯间腿根及臀峰上沾的几许晶莹水迹立刻不见踪影。
待得罗刹女系好裤带掀帘出去了,红孩儿尚自沉浸在适才美景之中,一面大口呼吸空气中母亲那带着热气的浓浓雌香,一面回味那白嫩可口的硕大蜜桃。
半年前在压龙洞那几日,绝色妖姬妲己被他无数次肏得小便失禁,止不住的尿水兜头盖脑喷得他满身都是,且也曾当着他面坐在马桶上小解,他却没甚刺激之感。而此时仅仅嗅着母亲小便臊味,幻想着她喷射姿态,便如痴如醉,陶醉其中,无非还是适才那个缘由——一旦某个女子的是他真正所爱,他便会爱她一切。
直过了好一会儿,红孩儿方从帘缝钻了出去。外面石台上,罗刹女已盘膝而坐,似乎又将开始行功了。然而只见她秀眉微蹙,身子不时扭动,仿佛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罗刹女毛毛躁躁扭了一阵,突然幽幽叹口气,散了功诀睁开眼来,喃喃自语道:「这顽皮孩子,却不知跑到哪里玩耍去了,怎地整整半年不回……莫说回来让我看看,连口讯也不使人带上一个,真真让人日夜揪心。」
红孩儿听得母亲担心自己,不由一阵自责,这半年多来在离恨天上苦苦钻研法宝炼制之术,却是浑然忘了时间流逝,竟没想起中途回家看看,害得母亲忧心着急,确是有失考虑了。
罗刹女叹了会儿气,站起身来,在室内烦躁乱走,忽地跪倒在地,眼中珠光涟涟,向天祝祷:「三清、四御、五老、六司、七元、八极、九曜、十都、千真万圣,弟子道门小妖罗刹女在此恭请,盼众圣佑我孩儿圣婴,在外一帆风顺,无病无灾,若是遇上甚祸害,尽数转于妾身担着便是。妾身便是折尽阳寿,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只要我孩儿安好,妾便不怨。」
说着,望空叩了三个响头,却不自禁流下泪来。
罗刹女真情流露,红孩儿心头感动至极,几乎陪着母亲落下泪来,心中暗暗誓:「父亲太上老君在上,孩儿圣婴在此立誓,若能教我心愿得偿,娶得母亲罗刹女,必当宠之爱之,呵护备至,海枯石烂,永世不渝!倘若使得母亲伤心失望,儿便甘受万箭穿心、刀山油锅之刑!」
又想:「馨芸吾妻,孩儿虽离你身边,却又有如你一般无二之慈母关爱,两世为人,皆有如此亲人,真真是何等幸运!我当似爱你一般疼爱于她,爱妻勿要以我为念,自己……自己找个可以托付之人,忘了孩儿,安心生活罢!」
想到天人永别之娇妻爱母馨芸,饶是他已融合了红孩儿原本记忆,眼泪也终于忍耐不住滚滚滑落。
罗刹女抹泪哀叹,直过了好久,才又重打精神,盘膝修炼。红孩儿便隐着身远远坐在墙角,痴痴的望着她看。脑海里一时是馨芸巧笑倩兮的如花玉颜,一会儿是罗刹女美目盼兮的诱人姿态,纷纷扰扰,魂不守舍。
这一坐便是一日一夜,直到腹中饥饿难忍,红孩儿才想起该寻些吃食了。他也和母亲罗刹女一般,是个散仙之位,这近两日未食,也有点挨不住了。
依依不舍地从静室门缝中爬出,红孩儿径去厨下寻了些果蔬,和着洞中丫头女童们给她们自家准备的饭食偷偷吃了,刚放下碗,便正巧碰见绿绮红袖俩丫头来到厨房取水,凑在一块念叨自己。
两个丫头外貌都是十四五岁模样,尚还有些稚气。身子虽未完全长成,胸脯却也鼓鼓的颇为有料了。红孩儿隐身在旁,心头暗赞:「半载不见,小丫头又长大了一点哩!看来修炼甚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