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儿,方才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红孩儿按捺住雀跃心情,极柔极慢地将花蒂包皮往上推,把那粒相思豆自肉鞘中剥出,右手上摊着丝巾,两根指头轻轻捏了上去。
罗刹女「嘤」一声轻吟,膣腔尽头的肉梨儿下意识抽搐了两下,顿时羞不可抑,闭上了一双美眸。
那粒红豆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硬了起来,隔着湿润的薄薄丝巾,红孩儿甚至能清晰察觉内里血脉的突突轻跳。他虽然蒙住了双目,但脑海中立时浮现出那红润光滑,如红玛瑙般姣美可爱的模样。
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情知此时虽稍稍打开了母亲心扉,时机却远未成熟,强忍住推倒母亲之念,小心翼翼地捏住擦拭了一番,长舒了口气,收回双手,问道:「母亲,可还痒么?不知是否有甚么地方还需清洁?」
罗刹女被儿子拨弄那处,搞得浑身酥麻,心肝颤,膣腔内春露涟涟,不绝于缕,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出羞人之声。见他完事,也大大松了口气,声如蚊蚋地娇羞道:「没了……」
红孩儿将母亲孺裙放下,又服侍她躺下,盖好锦被,这才扯下蒙眼布带。罗刹女脸蛋儿兀自红通通地,偏向洞壁不敢看他。
红孩儿心头欢欣鼓舞,却不表露,将铜盆中污水泼在了屋角。
胯间恶气已除,罗刹女休息了少顷,便让红孩儿扶她上石台,继续中断了两天的行功尝试,白白耗费了几个时辰,依然一无所获。
红孩儿端来食物清水给母亲服用。虽然找不到重控内丹之法,使得罗刹女有些懊丧,然而靠在孩儿怀里,就着他手进食,却又头一次感到心头微甜。待得食毕,她突然想起一事,「啊哟!」一声惊呼,急问:「娘今日洗身用了那许多水,现今又饮,我儿……我儿却喝什么?」
红孩儿笑道:「孩儿这几日练功不辍,控水之术大有长进,比之前几日,所凝清水已多了两成。孩儿身子幼小,那多余两成便足够了,刚才在厨下已是用过,母亲不必担心。」
这几日来,他和罗刹女腹中饥饿之时间已错开了一两个时辰,他自家用餐都是在厨下,罗刹女也不得见,闻言虽觉有甚不对,似乎自己忘记了什么,有些将信将疑,但看爱子唇上,却无半分干燥,便只得信了。
红孩儿又去了罗刹女闺房,将她闺房中的描金马桶提来,换掉静室内已用过三日的马桶,振振有词道:「虽然每次母亲用后都有倾倒,然而这马桶用了这几天,无水清洗,也有些异味了。母亲房中马桶一向便止母亲一人使用,三日前晨间丫鬟又清洗过,甚是干净,母亲以后便用这个罢。」
罗刹女方欲开口,说这马桶异味尚不算重,还可使用些日子再换,红孩儿却已提着出了门去,便只索罢了。
经过此次亲热清洗,罗刹女芳心果然打开了一道缝隙。个多时辰后,红孩儿再次服侍罗刹女如厕完毕,正待抱她上床,便听母亲忸忸怩怩地道:「我儿且慢……女儿家不比你们男子,可以甩净晾干……女子小解之后,那个……那个到处乱流,还需得用丝巾擦拭才行。」
红孩儿啊了一声,惭愧道:「孩儿从前不知,倒教母亲受委屈了。」
在榻上摸了半天,方才摸到搭在榻脚的丝巾,正待伸手,却又一呆,呐呐道:「母亲,孩儿从未见过女子小解模样,绿绮她们在屏风后更衣出来,都是处理干净的,孩儿实在不知……不知该擦拭哪里?」
罗刹女娇靥通红,羞道:「哪里有那……那个,就擦哪里便是了……」
红孩儿搔头为难道:「可孩儿……孩儿看不见哩!」
罗刹女不答,直过了好一阵子,方才低声嗔道:「既是看不见,把蒙眼布条摘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