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罗刹女一声羞愤哭叫,红孩儿只觉口中软肉忽地一鼓,一股水箭「嗤」地直喷出来,打得他上颚隐痛,滚烫醴醰的咸臊热流不住喷涌,直灌入口中,出暗涧急流般簌簌闷声水响。
红孩儿屏住了气,喉头滚动,咕噜咕噜大口吞咽,饮了个痛快。他小嘴封死了母亲尿孔周围,直至吸尽罗刹女尿脬积液,居然一滴也未漏出。
待得他心满意足打了个嗝儿,忽听嘤嘤抽泣之声,原来罗刹女不堪羞耻,正自扭了脸儿伤心哭泣。红孩儿忙放下母亲玉臀美腿,爬将过去,搂着母亲告饶道:「母亲恕罪!孩儿方才实在是、实在是欲火升腾,烧得嗓子冒烟,情急之下……母亲莫要哭了,见得母亲珠泪,可教孩儿惭愧无地,几乎心疼欲死也!」
罗刹女将脸儿扭过一边,委委屈屈地抽噎道:「还说要宠人家一生一世……哄得娘将心给了你,便立时做出这般羞耻之事来……来作贱人家……呜呜……人家都说了解在水罐任你饮用了,你却不理人家,非要吸出人家尿来,害娘把脸都丢了个干净……人家……人家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提起小手,「啪啪」两声脆响,在自家小脸上正手反手狠抽了两记,痛悔道:「孩儿罪该万死!只因爱极了母亲,一时情迷,却忽略了母亲心事,实在罪不可赦!」
罗刹女听得耳光脆响,对爱子关怀立刻将那些羞惭娇忿逐得无影无踪,啊地一声回过头来,见儿子粉嫩脸颊已是高高肿起,芳心又悔又痛,仿佛被人一把紧紧揪住了也似,却苦于动弹不得,不能伸手抚慰,大急道:「冤家!你怎地……怎地下得这般重手!」
红孩儿哭丧着小脸,颓然道:「孩儿见母亲伤心,心痛如绞,只恨不得自裁在母亲面前……千错万错都是孩儿不是,若教母亲哭坏了身子,孩儿便粉身碎骨不辞其咎了!」
罗刹女大感委屈,凤目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嗔道:「人家心里羞涩,只要被你抱着哄哄便无事了,又怎值当你残害自身!还说什么自裁来吓人!你……你这小没良心的,只许你痛惜人家哭泣,却不知人家……人家见你自虐,亦是又悔又痛,心疼得紧么?」
说到后来,真情流露,喉头也自哽咽了。
红孩儿大喜,涎着红肿小脸凑上来,搂着母亲,小手揉搓她胸前玉乳,喜滋滋道:「母亲当真只是想让孩儿抱着哄哄么?可真骇得孩儿惨了!」
罗刹女泪眼婆娑,扁着小嘴儿委屈道:「娘是个女儿家哩!你将人家摆弄成那般羞人姿势,又吸得人家在你口中小便,却不许人家羞臊之下使使小性儿么?人家解在水罐里让你喝下,与尿在你口里又有多少分别?可不是让你哄哄便了结?莫非人家还骗你不成?」
红孩儿指头夹着母亲奶头轻轻拉扯,兴奋谄媚道:「是是是,孩儿也知母亲宽宏,定然不会当真恶了孩儿。只是……孩儿适才这一回确是酣畅淋漓,如饮仙酿琼浆,意犹未尽,实在从未如此痛快!孩儿便想,今后孩儿渴了,可否依旧请母亲解在孩儿嘴里……」
罗刹女见幼龄爱子露出熟悉的调皮神态,不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红着脸娇嗔:「不许!」
见儿子喜色瞬间黯淡,心头泛起捉弄快意,又附在他耳边羞声添了句:「不过娘现在身子动不得,若是你像适才那般,恃强硬把人家的……人家的那个吸出来,人家可拿你这惫懒孩儿没法子哩!」
红孩儿双眼又复闪亮,突然扳住她玉面,便吻住了那张娇艳欲滴的柔软朱唇。
罗刹女猝不及防,呜呜闪躲了几下,支支吾吾啐道:「坏孩儿……你口里好臭……讨厌……不许……不许亲人家……唔唔……嗯……嘤……」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儿子满是尿味的舌头缠住了香舌,琼鼻里哼哼几声,凤目渐阖,再也说不出了。
过了良久,母子俩四唇乍分,只见罗刹女满面红晕,媚眼如丝,樱唇微启,细细娇喘不住。红孩儿爱不自胜,又在她唇上轻点一口,爬到她双腿之间,脱去皮裙肚兜,握住自己胯下那条仅有自己小指头粗细,却有两寸余长的白嫩玉茎,将鸽蛋般大小的龟头塞入母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淫裂之间,上上下下划动刮剌,才划得两下,鲜红蕈便沾满了黏稠的白沫浆汁,滑溜溜地好不有趣。
罗刹女凤目迷离,腻声喘息道:「我的儿,娘的亲亲小夫君……娘这便要将身子给你了,你可千万、千万莫要负了人家……」
红孩儿双手攀着母亲纤腰,顺着腰胯滑软肌肤温柔抚摸,看着母亲如水双眸,深情道:「孩儿心中早已立下誓言,若能得母亲为妻,必当宠你爱你,即便海枯石烂,此情也永世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