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抬起素手,轻掩其唇,吃吃娇笑道:「奴实则不过是想做几天行动不便的新妇,贪图主子似前些日子般疼爱几日罢了,说来也是私心一片哩!」
红孩儿收敛激荡心情,调笑道:「如此,今后数日母亲岂不是出恭不便?待得几日后,孩儿岂不是又可对母亲弄那灌肠趣事耶?」
罗刹女羞不可抑,面上红霞直漫颈项,嘤咛一声,将火烫俏脸藏入爱子怀中,扭着水蛇般的腰胯,娇嗔不依。
红孩儿得意大笑,小手探到她胯间,拨弄母亲湿嗒嗒兀自冒水的牝户,笑道「既已决定今日先采母亲后庭妙处,母亲女阴可就得空上许久哩!这许多美味淫水白白浪费,真是可惜了,不如便趁此时为孩儿泡几个阴枣儿,如何?」
罗刹女吃吃笑道:「主子往日里不知吃了奴多少淫水,又何曾浪费过了?」
红孩儿不待罗刹女答话,便在床沿摸索起来。
时新婚夫妻洞房,新床四周都要撒些蜜枣、生姜、桂籽,取「早生贵子」之意。此时母子被困洞中,厨下他物俱缺,便只干果极多,罗刹女大约也有些心急,期盼早日为爱子怀上麟儿,在榻上撒了不少,红孩儿随手一摸,便抓了四五个皱皮干瘪的大红枣儿,淫笑着拈了一个,在她淫裂里上下划了划,沾了些滑溜溜淫浆蜜汁,指头用力,「咕滋」一声按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轻哼,分开一双玉腿,腆出毛茸茸芳草茂盛的鼓胖女阴,方便儿子将蜜枣塞入自己体内,仰起脸儿,看着爱子俊秀面容,心头只觉情爱交缠,喜乐无限。
随着如儿子小指节大小的干枣一个接一个塞入,罗刹女阴中空虚搔痒渐缓,充实胀满之乐渐升,禁不住细声细气娇吟起来,腰胯轻扭,款款摆动,一面张着腿儿以蛤口吞入干枣,一面媚声道:「主子,您还没说……奴身子还有哪里可服侍您呐!」
「母亲莫急,少顷孩儿自会一处处详加品评。」
红孩儿凝神数着数目,塞了九个红枣进去,便丢开手中剩余干枣,从自己搭在榻边的腰带上如意皮袋中一摸,取出那个在天庭中炼制的淫具法宝「青玉跳蛋」,笑问:「母亲,可知这是何物?」
罗刹女但见圆溜溜一颗玉石,比鸡子略小些,比鸽蛋又大些,上面篆刻了无数符文,后边一条红绳连着一个金环,实不知有何用处,老实答道:「奴看不出。」
红孩儿邪邪笑道:「过会儿母亲便知晓它用处了,可别爱得上瘾才好!」
说罢,将跳蛋凑到她阴门处,用力一按,「噗叽」一声挤将进去。
这跳蛋可比红枣大了许多,饶是表面光滑,塞入之时也有些困难。罗刹女被那吞入时的微微胀痛弄得轻哼一声,立时明白了个大概,羞嗔道:「主子便爱捉弄奴家,不过是个淫具果子,偏偏做得这番精巧,奴还以为是甚么宝贝哩!」
红孩儿笑道:「本就是个宝贝!」
在母亲疑惑目光中,又从如意袋里取出张符纸,用朱砂画了个简单之极,稍有道行之精怪都会的「辟水符」,轻轻拍在母亲生满杂草的阴阜上,将上至郦珠、下至会阴的整条女阴淫裂封了个严实。
罗刹女扭着腰臀,吃吃娇笑道:「主子好生霸道,将人家尿孔也一齐堵了,当真连一丝淫水也不许奴家漏出来哩!」
红孩儿拍了拍母亲胀鼓鼓好似破口馒头般的饱满耻丘,隔着薄薄符纸搔弄她那粒从肉鞘里头钻出来的红球,笑道:「母亲身子未经人事之处多着哩!孩儿一日便只采一处,至少便有九处,可见今后数日,孩儿当夜夜春宵,母亲不多存些淫水淫精泡那枣儿给我补补,孩儿怎有力气侍奉母亲?母亲极乐泄身之时,尿孔里喷出的亦是淫蜜,那般美味之物,岂能任它白白浪费!」
罗刹女相思红豆被弄,爽得身子一阵轻颤,娇声奇道:「奴身子竟还有九处可采?除却后庭粪孔之外,奴却是想不出还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