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准时机,顺着罗刹女肠壁推挤之势,突然弯腰收腹,玉麈刮着她肠道滑腻腻粘膜往外一抽,「啵」地一声,一轱辘全部拔将出来。
罗刹女情不自禁「呀!」的一声欢叫,后边肠内满满胀胀的堵塞之物瞬间拉出排空,只觉浑身爽利,说不出的轻松畅快,比起以牝穴与孩儿交合,别有一番美妙,快感竟似乎相差无几,不由得春心大荡,喘吁吁地催促道:「果然妙不可言!怎的只弄后边,也能使人这般快活!主子快快进来!奴还想尝尝这滋味哩!」
红孩儿嘿嘿一笑,再次插入母亲肛中,照着前次的法子,缓入轻摇,待得堵上一阵,罗刹女肠道收缩之力再度变强,再猛拔脱出。不仅如此,他暗地里还打了个响指,将塞在母亲前边穴里的青玉跳蛋激活,以最最轻缓、几乎微不可查之力振动起来。再加之他手也没闲着,一面捻着母亲阴蒂、揉她阴户儿,只美得罗刹女浑身软,两手掰着自家高高举起的一双粉腿儿,娇滴滴一叠声浪叫,连呼「主子再来」「奴儿还要」「美死人家了」之类淫声妙语,声声娇酥入骨。
只是后庭终究不比牝户,无法分泌润滑之物,罗刹女前边又给避水符贴了个严严实实,淫水装了一肚子,却流不到菊门上。红孩儿不过弄了二三十回,便渐觉母亲孔内干涩滞郁起来。罗刹女也皱了眉,吸着凉气嗲声求告:「主子且略缓些,这几回主子拔得快了,奴肠头便有些火辣辣地……眼子也疼痛得紧……」
红孩儿笑道:「走旱道便是这个不好,母亲后边儿却不不像前边那般,稍一弄弄,就如同了洪水一般润泽哩——却也不妨事的,待孩儿再给母亲舔舔便好。」
罗刹女俏脸晕红,娇声埋怨道:「若不是主子贪心,定要将奴牝穴用符箓堵了,去泡那阴枣儿,只怕奴前边流下去的淫水也便够濡湿那处了,哪里还需得着主子一会儿便去舔上一回?……弄得奴不上不下的,好生不爽快!」
红孩儿嘻嘻一笑,伏下身去,不料刚一低头,便闻到一股幽幽粪臭,不觉楞了一愣。双手扒开罗刹女臀瓣儿,仔细看时,果见母亲那微微张开的菊涡儿黄灿灿的,糊了薄薄一圈儿膏状粪矢,再低头看自己腿间鸡巴,那白玉一般晶莹的棒身上亦是泛着丝丝屎黄之色,嫩红如鲜蕈的龟头之上,还粘着几点残渣哩!
罗刹女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家完璧之处献与爱子。
于是拜堂之前在房内梳妆打扮之时,便竭尽全力解干净了肚中粪矢,又凝出清水来,坐在盆中,摸索着细细洗过了粪孔,自以为已是干干净净,却因毫无肛交经验,并未灌肠,却不知直肠及更深处那沉沉叠叠的肠褶里,因她之前的排泄之举而积存了不少新鲜热辣的秽物。
适才红孩儿头次给母亲做那毒龙钻之时,因他人小舌短,钻探不深,只是在肠头处尝到些许苦味而已,然而此番插入阳具抽抽送送这许多回,在她肠壁上刮来刮去,罗刹女肠道又如同活物一般包裹挤压不休,便将这许多油膏般的秽物抹在了棒身上,又在每回都全部拔出之时带了出来,渐渐累积,都堆在了菊门内外。
红孩儿在这边天人交战、心头犹豫,罗刹女却看不见自家腚眼情形,也没闻着那原本也并不浓烈的粪臭,压根儿也没想到自家那片刻之前才被儿子舔吸钻探的腚眼眼下已是变得腌臜不堪了,等了一会儿,没见着儿子动作,疑惑起来,伸长脖子媚声问道:「主子,不是说给奴舔舔便要接着再来么?怎地没动静了?」
红孩儿定定神,笑道:「母亲恕罪,孩儿实在是爱死了您这紧凑温润的美妙小洞儿,不觉看得出神了,总是赏玩不够哩!」
罗刹女甚是开心,咯咯娇笑道:「正反奴的身子都是主子之物了,何必急在一时?今后主子想看,还怕奴不给主子看么?」
说着,臀瓣儿微微用力,还将沾着一圈儿黄渗渗秽物的腚眼一嘟一嘟地凸了两下。
红孩儿心下念头电转,霎时间已推演了一番后面情形展,心下一横,一闭眼凑上嘴去,伸出舌头,舔舐钻探起来,但觉满口苦咸酸腐,甚是难忍。不过为了调教大计,再难忍也只得忍了,况且以前为馨芸做毒龙之时,也不是没吃过……
他啧啧有声的一面舔钻,一面晃动脑袋,故意将那些膏状秽物抹在嘴边唇角。
罗刹女快活得不住嘤咛娇哼,妖媚之意,直渗人骨髓。加之前边穴中跳蛋悄然振动,虽然轻微得让她始终不觉,却无疑使她情欲一直高涨不落,她自家还以为全是爱子口舌之功,心头更是甜蜜喜乐,欢欣无限。
红孩儿舔净濡湿了母亲龌龊媚肛,故意弄得嘴边脸上都是抹开的屎黄污渍,随即跪直身子,再次提枪入洞,直入娇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