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原本便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以撒娇掩盖芳心惭愧而已,不多时便转嗔为喜,搂着爱子亲了个嘴儿,娇声道:「妾身得夫君信任,真真感激不尽……口说无凭,日后待我二人逃出生天,接了玉女及妲己几位姐妹来,到时妾身免不了与她们同榻伺候夫君,夫君便知你娘……子是否善妒之人了。」想起自己身为儿子生母,却要在儿媳们眼前,与爱子颠鸾倒凤,乱伦相奸,甚至翘着臀儿、掰开屁股哀求爱儿肏自己的屁眼,被干得在床上乱喷臊尿……罗刹女被想象中下贱淫靡的场景惊得又是羞愧,又是惶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底却偏偏淫兴大炽,甚感刺激,兴奋得水潺潺的阴户直抽抽,娇美的脸蛋儿只臊得通红。
红孩儿笑道:「到了那时,为夫将阳精喷在娘子脸上、或是双乳、甚或胯间股缝里头,再教玉女妲己舔而分食,那场景定然美妙得紧!」
罗刹女呼吸急促,美眸中浮起一层水雾,露出兴奋向往之色,喘道:「那……那人家自己可就吃不到了哩……」
红孩儿捻着她奶头邪笑道:「怎会?待为夫在她二人女阴内、屁眼里,甚或尿孔中射精时,再教她们骑在你脸上,屙在你小嘴儿里……」
罗刹女「嘤咛」一声,经受不住穴中瘙痒,猛地将儿子推倒在床,跨开一双浑圆玉腿,骑在他肚皮上,沉腰落臀地往下一坐,胯间那两片浸了香油般湿漉漉、滑溜溜的肥厚蜜唇左右一分,便夹住了贴在红孩儿腹上的玉麈茎身,纤腰款摆,香臀摇动,一前一后的缓缓摩擦,口中娇吟道:「夫君净想着作践妾身……人家、人家可是你的正妻哩!你怎能让你的妾室来欺辱人家……你又净爱戳弄女儿家大小便的鏖糟孔儿,万一她们屙出精水的时候带出些肚子里的东西来,人家岂不是……岂不是还要吃她们的屎尿?」
红孩儿一边享受着母亲淫水满溢的肥嫩蜜唇,包夹着自己肉棒摩擦的「吹口琴」式服务,一边用一双小手握住她水蛇般灵活的细腰美胯,下推上拉,口中笑道:「娘子你也知道自己乃是正妻,焉有被妾室欺辱之理?定然教她们进门之时,便要同孩儿一般,吃过你尿出的香汤,舔你刚拉过屎的脏屁眼,才算得是拜过了大妇兼婆婆哩!」
罗刹女给这番话儿刺激得一声娇啼,喘道:「这等拜礼未免……未免也太过了罢!夫君你是从我肚子里生下养大的亲儿,又爱我至深,舔吃我的屎尿自然不觉为难,但我那两位儿媳却是从前的皇朝贵妃、天上的在籍女仙,无不是身份尊贵,心高气傲之辈,若是……若是她们不愿,又该如何是好?」
红孩儿笑道:「为夫既然如此说,自是深知她二人已离我不开,若要进我圣婴家门,这礼便少不得哩!」顿了顿,又道:「再者,你也说到时候与她们做了同榻姐妹,要一齐伏侍为夫,为夫的兴致上来,说不得把那刚从妲己肛中拔出,粘了粪便的宝贝,或是才从玉女穴里抽来,满是淫水的棍儿,转眼便塞进你嘴里,你难道不给为夫吸舔干净?那可由不得你咧!」
「嘻嘻,说的也是……」罗刹女星眸迷离,吃吃娇笑着,私处唇皮紧紧含着儿子棒身,却把淫裂顶上那颗探出肉鞘的涨硬阴蒂抵着儿子龟头上那嫩红的马眼口,扭腰摆臀的摩擦,嗲声道:「妾身的小夫君淫兴起来,便是个六亲不认的人儿哩!枉人家还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也是一般的把人家摆弄成千奇百怪的羞耻样儿,还喜欢故意肏过人家屄穴、弄过人家屁眼之后,沾上些酸苦秽物,再来插人家嘴儿,浑没半点孝顺之意呢!如此说来,反正妾身这大妇也免不了吃到些儿媳们的屎尿秽物,倒是不惧她们记恨人家这婆婆……」
母子俩一边摩擦性器,一边说着淫言荡语互相撩拨。儿子笑言要当着众儿媳之面,扒下裤裙打她们婆婆大妇的屁股,好教众女知晓谁才是一家之主;母亲撒娇道要联合众儿媳姐妹,用粉臀玉乳闷杀亲夫,好教爱儿投降……一面说,红孩儿还不时揪住母亲的阴毛拉扯、拧一拧她的阴蒂,摸一摸她的纤腰粉臀。罗刹女也越来越兴奋,时而抓着胸前椒乳揉搓娇啼,时而反手在自己臀缝掏摸,将指头插入菊穴抠挖一番,再把那臭烘烘的春葱玉指含进口中啧啧吸吮,纤腰像个磨盘一般扭得越来越快,紧致熟媚的臀儿前后耸动,胯间淫水狂涌,沾满了温热黏液的蜜唇牢牢包裹着儿子坚挺性器,快挤压摩擦,出响亮的咕啾声——
终于,只听罗刹女娇滴滴的欢啼一声:「丢了!丢了!乖儿子好夫君!人家要、要丢了哩!!!」
红孩儿只觉肉棍儿一热,一股股温热黏液直从母亲蜜穴里喷涌而出,全浇在棍儿上,正待开口说笑,突地闻到一股浓重血腥,不禁奇道:「娘子,怎的突然出这般浓重血气?」一面说,一面抬起上身往下看。
罗刹女正撑着儿子胸膛吁吁娇喘,闻言一惊,低头看去,只见胯间母子性器贴合处紫红一片,到处是夹杂着黑红色细渣的污血,冲鼻血腥之中,又夹着丝丝骚臭之气。儿子整条莹白如玉的阳具、圆滚滚的肚皮及整片腰腹腿间,都给染了个遍。
罗刹女一声惊呼,忙慌慌从儿子身上下来,捂着腿缝儿缩身蜷跪,急道:「夫君快去柜子里给我拿条骑马带子来,人家的月事儿不知怎的,突地便来了……」
红孩儿惊喜道:「还拿甚么骑马带子!这不就是娘子的红铅么!怎能浪费了,待我去找个瓷盆儿盛起来,为夫还等着炼丹来吃呐!」跳下榻来,便去桌边端了个往日盛放吃食的白瓷盆儿过来,要往母亲屁股下边放。
罗刹女一面躲闪,一面羞道:「此物乃世间最最污秽之物所集,最是腌臜不过,夫君还真要吃呐?世人都说女子经血邪污晦气,只是行房时冲撞了便有血光之灾,更遑论吃它!」
红孩儿笑嘻嘻道:「为夫连你尿都喝得,屎也吃得,如何吃不得区区月经?何况我早已给你说过,我的独门秘药『慈母三元丹』,便是需得娘子的尿水炼成的秋石、母乳炼成的奶精,和经血炼成的红铅才能炼得呐!」
其实罗刹女哪里是怕他嫌月经腌臜!她连日来骑在儿子脸上,往他口中撒尿、对着儿子小脸儿放屁,在儿子手上盘中撅臀拉粪,甚至不止一次让他舔吃过自己拉过屎的腌臜屁眼,早已深信儿子对自己永恒之爱,又哪里有甚顾忌?只是全天下都说女子经血晦气邪门,害怕对爱子有碍,这才找借口推托罢了。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娇羞道:「人家月事儿一来,便得旬日方尽,又不知那经血何时才出一点,难道这十余日里,人家便时时蹲在盆儿上边等着不成?再说,即便此刻有了人家的红铅秋石两样,不是还差妇乳嘛,你又没让人家怀上孩儿,哪里来奶水给你炼丹?」
不论红孩儿好说歹说,罗刹女只是羞笑闪躲,便是不允。红孩儿颓然一叹,忽地脑中灵光一闪,从如意皮袋中取出一个物事来,笑道:「娘子你可认得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