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浑身都是津津香汗,勉力翻身侧卧,免得腰背沾上自家漏出的秽物,剧烈喘息。散乱的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粘在额上,满面酡红的模样,说不出的幸福满足。
红孩儿却不待母亲休息,一把抓住她秀,将她往上提来,罗刹女吃痛,哼哼唧唧地顺着儿子拉扯方向歪着头,艰难爬起身,按照儿子摆布,在床上翘着屁股,母狗一般跪趴下来。
红孩儿挺着腰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提着她乌黑秀,将她潮红脸蛋儿拉得高高仰起,一手握着肉棒根部,用沾满污秽的阳具「啪啪啪」地来回抽打母亲脸颊,在那绝美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道赭黄色粪迹,淫笑道:「贱奴,把主子的宝贝弄得这般脏污,该当何罪?」
被儿子用沾满自己恶臭稀屎的肉棒抽打脸颊,那觉得自己无比下贱的羞辱之感,让沉浸在被虐快感之中的罗刹女无比陶醉。美丽的母亲美眸春意盈盈,面露迷离之色,张开樱桃小嘴儿,「啊啊」地追逐着儿子的肮脏肉棒,娇喘道:「请……请主子许奴给、给主子用口舌清理干净……啊呜……」
红孩儿坏笑着一面继续用肉棒拍打母亲脸蛋,一面抓着母亲头,不时拉开她脑袋,不让她小嘴儿含住肉棒,假意道:「可我宝贝上全是贱奴你自家的臭粪哪!莫非你喜欢吃屎?是也不是?」
罗刹女急得啊啊直叫,又骚又媚地娇唤道:「奴喜欢!奴最爱吃屎了!好主子,别逗奴了……快让奴把你宝贝上沾到的、奴自己的臭屎吃干净嘛!」一面浪,一面用双手托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椒乳揉搓起来,指缝夹着粗黑奶头不停磨动,粉嫩嫩的舌尖探出口外,舔舐着唇角被儿子拍打留下的污秽棍痕,那模样说不出的淫贱。
红孩儿握着肉棒,在母亲脸上又拍了两下,直接捅进她嘴里,笑道:「你还真是喜欢吃屎哩!我的贱奴娘亲,好好品尝品尝,自己拉出来的粪矢滋味儿如何?」
正双颊凹陷,含着儿子肮脏肉棒啧啧吸吮、舔舐的罗刹女,突听儿子称呼自己为「贱奴娘亲」,提醒自己既是儿子生母,又是他淫奴的双重身份,不由得浑身颤抖,一阵剧烈的羞惭袭来,又化为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穴火热痒,双眼迷离,呼吸加重,吐出儿子肉棒,让那又粗又长的宝贝搭在自己挺翘鼻梁上,微微仰头,伸长舌头,一边舔舐着他肉棒根部和卵蛋上沾到的大便,一边咿咿唔唔地媚声道:「好……好吃……贱奴娘亲好喜欢吃自己拉出来的臭屎……苦苦的……唔……有点咸,还有点酸……唔唔唔……就是腐臭之味稍大了些……唔嗯……」
红孩儿摸着母亲头顶秀,嘿嘿淫笑着乘胜追击,继续羞辱她道:「我从前只道狗才喜欢吃屎,没想到生我养我,教我疼我的大美人儿娘亲,居然也像母狗一般爱吃屎,简直是条淫荡下贱的美人犬也!」
罗刹女用力揉搓着红肿的双乳,缓解那火辣辣的胀痛,仰着头,整张脸都凑在儿子两腿之间,小嘴儿在儿子火烫坚硬的肉棒下面,含着儿子小小的卵袋吱吱吸吮,轮流用舌尖扫弄着左右两颗鸽蛋般大小的睾丸,含糊不清的浪道:「奴就是美人犬……是主子豢养的母狗……呼噜噜……娘亲就是一条爱吃屎的贱母狗……求主子……唔唔……求主子继续玩弄母狗娘亲……」
红孩儿不怀好意地指着床上那滩母亲漏出的稀烂粪便,笑道:「我的宝贝算是差不多干净了,床上可还有那么大一滩呢!母狗娘亲不是喜欢吃屎嘛?还不快去将它吃了?」
罗刹女更无迟疑,膝行几步,冲着那滩恶臭粪便伏下身子,高高翘起屁股,一边伸舌「啧、啧」舔吃床上混合了儿子精液的稀屎,一边娇声哼哼:「好吃……蘸着主子宝精的臭屎最是美味……唔唔……」
「嘿嘿……母狗娘亲真乖……看来昨晚趁你睡着之后,花费了好多时间做的玩具还真是没浪费呢!」红孩儿笑嘻嘻地从如意皮袋里掏出许多淫具来,什么皮项圈、塞口球、麻绳、带犬尾的肛塞、鼻勾、钢齿夹子、肛珠链、假阳具……甚至还有一双黑色的长筒高跟皮靴,哗啦啦地扔了一床。
与制作那个法宝跳蛋之时需要的炼器之术不同,做出这些不需特殊功能的服饰道具等死物,不过是准备好材料之后,吹上一口仙气的工夫。幸好当初与爱母馨芸恋奸情热之时,什么情趣道具、sm工具都尝试过,倒还记得这些东西的结构。
罗刹女一股脑见到这许多或一眼便能知、或完全想象不出作何用的物事,禁不住有些畏缩地打了个冷颤,身体却莫名兴奋起来,阴中搔热难耐,纤纤玉手拾起其中项圈儿,乖乖戴在玉颈上,一边扣着颈后的银扣,一面朝儿子飞着媚眼儿,娇滴滴地道:「主子,您看这狗圈儿……母狗娘亲可戴对了么?」
红孩儿露出满意微笑,抚着她头顶笑道:「对了,母狗娘亲真是冰雪聪明!」拿起用仙术制成、雕空镂花的银质空心塞口球,淫笑道:「来,今日给你玩个新鲜玩意儿!」
红孩儿捏着母亲下颌,强制分开母亲的樱桃小嘴儿,将那银口球塞了进去,再将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
银球直径约有一寸三分,大概相当于四公分左右。这般硕大的银球,迫使罗刹女那小巧的口腔张开到极限,只能出呜呜之声。而空心口球上精美的镂空花纹,更是让她一呼一吸之际,便出细细的响声。
红孩儿又给母亲穿上了那双黑色长筒高跟皮靴,将她拉下床来,罗刹女生平第一次穿高跟鞋,娇躯又兀自有些酥软,下床时身子一歪,还差点跌倒,跄踉了两步才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