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高跟皮靴的淫艳美母不停摇摆着身体,扭动腰肢,便似一头渴望交媾的雌兽,在儿子的鞭笞中苦闷地呻吟,被银质口球塞住、不住流淌唾液的小嘴儿中出呜呜的呐喊,祈求着残忍的儿子主人赐予她更多痛楚,和美妙的欢愉。
「啪!啪!啪……」
「呜……喔……呼呼呼……呜呜……」罗刹女俏面绯红,星眸迷离,含着银质口球的小嘴儿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儿子残酷的鞭笞下,已经完全陷入了狂乱的喜悦之中。她依然高高抬起双手抱在脑后,一边兴奋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边快摩擦着夹紧的大腿,螓仿佛磕了药一般,疯狂地左右摇摆,脑后垂下的满头秀缎子般左右甩动,口球缝隙中流出的黏稠唾液也抛洒得在空中四下飞舞。
随着罗刹女的哼叫声越来越高亢,水汪汪的眸子越来越恍惚,红孩儿心知母亲快要丢身子了,于是便抛了九尾鞭,从后面将母亲紧紧搂住,一手探到她胯间,手指拨开她紧夹的油滑阴唇,翻出藏在肉鞘里的阴蒂快按揉,一手向上,握住她红肿椒乳大力揉捏,手指也夹着那涨硬奶头拨弄。
罗刹女更是不堪,呜呜喔喔地高声哼叫,娇躯剧烈扭动,雪白的大腿死死夹着儿子的小手,饥渴地快摩擦,腰肢左右扭动,被抽打得红肿火热的香臀紧紧挤贴在身后儿子瘦削的胸膛上,摩擦、摇摆不停。
「呜喔喔喔……」罗刹女的声音突然拔高,凤眼圆睁,原本一直高高举起抱在脑后的双手,一下子分别按住了红孩儿正拨弄她阴蒂和奶头的手指,用力极大,不让他继续动作,修长浑圆的大腿使劲夹紧,肌肉紧绷,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起来。
停了约莫四五个呼吸,她的肌肉突然痉挛,浑身都开始抽搐,与此同时,大股大股混合了经血及蜜汁的粉红色黏液从阴缝中汹涌喷薄而出。
「哎呀呀,母狗娘亲终于泄了,我手都弄酸了……话说回来,你还真骚哩!喷出这么多淫水,好不壮观!嘿嘿……」
随着儿子无情的嘲笑,罗刹女好像全身无力似的,背靠着儿子的身体,慢慢软倒,最终瘫坐在地,仿佛快要断气了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火热的气息。黏稠的涎唾源源不绝地顺着尖巧的下颌继续流淌,还不时因粗重的呼吸而从镂空的缝隙里喷出星星点点的唾沫星子。
她柔软的小腹兀自不停抽搐,仿佛荡起的水波一般。微微打开的双腿之间,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花瓣肉唇依然在收缩、绽放的翕张着。随着阴道的蠕动和挤压,她的穴口慢慢从里面胀开,露出一点光滑洁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物事,然后,浑身都沾满了粉红色浆糊一般黏着物的羊脂玉净瓶慢慢从她蜜穴中滑了出来,瓶底「嗒」地一声轻轻磕在平整的石质地面上。
红孩儿来到母亲面前,捡起从母亲蜜穴里滑落出来,沾满血污和阴道粘液的羊脂玉净瓶,轻轻晃了晃,又往里面张了一眼,笑道:「收集了不少经血嘛!」
罗刹女依然只是喘着粗气,神情恍惚,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红孩儿解开拿掉了母亲的塞口球,双手捧起她潮红满足的脸蛋儿,温柔地亲吻她布满汗珠的额头,脸颊,鼻梁,甚至毫不嫌弃吻舔着她满下巴的微酸口水,微笑着夸奖道:「娘亲,第一次玩主奴之日,便真真做得极好哩!」
罗刹女在儿子温柔的吻和抚慰中,渐渐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绝美的脸上泛起羞喜之色,开心道:「当真?」
「自然当真!」红孩儿握着母亲沾满黏稠口水的红烫美乳轻轻揉搓:「娘亲呢?喜欢被孩儿这样玩么?」
「嘤……」罗刹女一声轻哼,羞涩道:「喜欢……母狗娘亲好喜欢……主子,接下来要怎么玩人家呢?」水汪汪满是春意的美眸看着儿子,舌尖舔着红唇,又是媚惑,又是期待。
「骚货!刚泄身就又想要了,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浪蹄子……」红孩儿嘿嘿淫笑,在她奶头上拧了一把,让美母出「啊」一声低低的娇呼,这才笑道:「接下来就牵着你练习狗爬罢!让你好好学学怎么做一条真正的母狗,如何?」
「遵命~主子~~」罗刹女双眼一亮,满面都是得知新奇玩法的欣喜,娇滴滴地应道,勉力撑起泄得筋酥骨软的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起圆圆的通红屁股,轻轻左右摇摆,嗲声道:「主子,是这样么?」
红孩儿摆手道:「慢来,既然贱奴是要学习如何当好母狗,有几个小玩意儿怎么能忘了?」返身到床榻那里,拿了两个开口处满是细密锯齿的小铁夹,两个铃铛,还有那条带着肛塞的狗尾回来。先给每个夹子栓上龙眼大小的金铃铛,然后在罗刹女有些畏惧、有些期待的目光中,张开锯齿铁夹,稳稳地夹在母亲肿胀紫黑的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