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响亮的耳光突如其来,抽得罗刹女螓一偏,绝美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巴掌印。她又是惶恐,又是委屈,娇怯地抬起眼,口中呜呜哀鸣,只见深爱的儿子板着小脸儿训斥道:「墨都还没蘸,写什么写!」
罗刹女恍然,讨好地冲着爱子「呜姆……呜姆……」哼叫两声,艰难地移动穿了高跟皮靴的小脚,低头盯着自己胯下,小心下蹲,让蓬松卷曲的笔尖在旁边的小碗里浸饱了经血,还小心翼翼的前后挺动小腹,让笔尖在碗沿舔去多余的血墨,才又挪动回白绫上方,沉腰落马,慢慢蹲下。
笔端接触到丝帛,罗刹女半蹲着深深低头,美眸盯着自己光洁无毛的胯下笔尖,扭动浑圆的翘臀,开始用插入淫穴的毛笔画出笔划。
细细的翠玉笔杆因为前端抵在丝帛上产生的阻力,随着她的动作,在水漉漉的敏感阴道中左右前后乱搅,尾端抵着女阴深处的胞宫肥头乱摇,才写得几笔,便让她穴中瘙痒无比,淫欲大炽,忍不住琼鼻中娇吟出声。
红孩儿手里又拿住了九尾鞭,兴致勃勃地绕着美艳绝伦的淫乱生母漫步行走,尽情观赏她丑态,但见她浑身赤裸,只在颈上套着项圈、脚上穿着高跟皮靴的绝美妇人,高高举起白藕般的双臂抱在脑后,翘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半蹲在雪白的丝帛上,用这种丑陋可笑的姿态,以插入凭穴的耻毛笔,扭动纤腰和屁股,写出歪歪扭扭的字迹。
光溜溜被剃去了阴毛的阴阜也被抽得红肿不堪,充血饱胀的水润阴唇紧紧夹着笔杆,一股混合了月经的粉红色蜜汁正顺着笔杆往笔尖滑落。
原本雪白细嫩的娇小双乳同样被抽打得通红肿胀,两边乳头上还各夹着一个沉重的金铃,在重力的作用下,将她两颗富有弹性的紫黑奶头拉扯得像橡皮一般,又长又韧,连两个娇小的乳房都扯成了两个尖尖竹笋似的。金铃晃悠悠的悬坠空中,随着她娇躯的扭动,出细碎而清脆的响声。
因为要注视胯下笔锋走向,不得不深深低下的螓,让她那被镂空银球塞住的小嘴儿出兮兮呼呼的呼吸声,黏稠的涎唾从镂空的缝隙里不停流出,牵出一条条晶莹的银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丝帛上。
修长有力的大腿不停颤抖,随着书写继续,豆大的汗珠很快就遍布她的额头和全身,没过一会儿,粉嫩脊背上汇聚的汗珠便顺着她扭动的屁股、紧绷的大腿开始滑落,一滴滴溅落在丝帛上。
牵成线的唾液、顺着笔杆或者直接从肥厚的阴唇上滴落的、混合了经血的粉红淫水,还有沿着屁股沟和大腿滴下的汗珠,点点滴滴不停的落到丝帛上,给丝帛上用月经写成的红黑色扭曲字迹加上了更多淫贱的点缀。
红孩儿绕着母亲,一边观赏她丑陋而诱人的姿态,一边玩弄着可怜的美母。时而站在她面前,抓着她秀让她仰起脸蛋儿,用粗硬的白玉象拔抽打她嫣红的娇靥;时而在她低头看着胯下笔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挥动鞭子,抽打她胸前吊垂的双乳、沾满汗水的脊背,或者笨拙扭动的屁股。
每当鞭子抽打在身上,罗刹女便是浑身一阵紧绷,娇躯抖,鼻子里出妖媚腻人的娇哼,小嘴儿里「噗姆……噗唔……」地涌出大量唾液,插着笔杆的小穴更是收缩着挤出更多淫水。
从背后看着罗刹女笨拙地摇动圆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红孩儿淫欲渐炙,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她身后,双手掀起摇摆得正欢母亲的臀儿,使之翘高,握着玉茎,粗暴地插入她那今天已经被肏弄狎玩得有些松弛绵软的菊穴。
「呜!」猝不及防的罗刹女痛哼一声,撅着屁股半蹲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冲,若不是红孩儿立刻双手捏着她两边腰侧拉了一把,说不定便要往前摔倒。
虽说那小菊穴今日已被玩得有些松软,但那里毕竟没法分泌润滑汁液,仅靠粉背玉臀上滑落到屁股沟里的汗珠,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被儿子那粗大坚硬的白玉茎猛地戳进干涩的腔孔,疼痛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