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这许多年来,也都这般光着屁股,让吾父骑着天上地下乱跑,怎地今日突然害羞起来?」红孩儿淫笑着,小手在青兕身上游走抚弄,伸下去掰她的股,摸她的牝。青兕一声娇吟,羞道:「往日里现出原型给师尊做坐骑,倒从没觉得甚么异样,不料此时化为人形,再这般被爹爹牵着裸身爬行,只觉得羞死个人哩!」
「那乖儿是更喜欢做爹爹的母狗呢,还是更喜欢做师尊的坐骑呢?」红孩儿将在她股间沾到暗绿粪便的手指伸到青兕嘴边,青兕乖巧伸舌来舔,小嘴儿含住他手指吸吮,吚吚呜呜道:「喜翻……做喋喋的舞狗……」
红孩儿得意大笑,道:「乖儿,乖狗儿,爹爹便赠你一条尾巴,今后随时都要戴着,便是回去进了南天门、和人交谈、甚至离恨天见父亲之时,也要在裙下戴着,知道了么?」说着,从如意皮袋里摸出那条罗刹女曾经戴过的肛塞犬尾,给她插入了肛门。青兕「嗯」地一声,两瓣雪臀一紧,扭头看到插在肛中的是何物,当下便觉得十分喜欢,默运道法,那尾巴尖立时便翘了起来,活灵活现地左右摇摆,喜孜孜道:「是,孩儿记得了,谢爹爹赐孩儿犬尾!」
「乖儿,咱们回去,在母亲面前给你补上拜天地的仪式。」红孩儿跨腿骑到青兕纤腰上,一手挽着她鼻环上的绳儿,一手拍着她雪白浑圆的臀儿,笑道:「快走,让爹爹看看你刚才好好听我指路没?」青兕吃吃娇笑,道:「要是孩儿走错了,爹爹便抽孩儿就是!」
大厅里,罗刹女已经吸完了儿子阳精内的灵气,收了功,正张着一双长长玉腿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摸着牝儿,一手揉着乳儿,还将另一边乳上的铃铛链子咬在贝齿间,将奶头往上扯着,自家玩得快活。听见铃铛声响,转头去看,只见儿子骑在青兕腰上,两只小脚一下一下地踢着青兕垂在胸前甩来荡去的吊钟乳儿,青兕俏脸晕红,臀缝里插着左右摇得欢实的尾巴,四肢着地爬回来,心下大乐,娇笑道:「坏爹爹,这么快便将娘亲也训成坐骑了么?」
红孩儿笑道:「罗刹乖儿,你要恢复一会子母亲身份了,我和青兕乖儿要在你这高堂面前拜堂成亲哩!」
罗刹女大喜,站起身来,道:「当真!那可……那可真是大喜事!我……为娘却要去换身衣服!」红孩儿一把拉住她手,笑道:「换什么衣服?待会儿我和青兕乖儿拜完了堂,给你敬了茶,就该你跪我们了,你之前叫兕儿那么多声娘亲,难道是白叫的?」
「啊!」罗刹女和青兕两人脸上浮起嫣红,适才那般放浪淫戏都没害羞,此时却都各自有些扭捏起来。红孩儿笑道:「罗刹乖儿快坐下,乖乖当一阵子高堂!」
罗刹女赤裸的雪白身子上还兀自带着一身淫亵之极的环儿铃儿,鼻环上的绳儿都还栓在太师椅扶手上,羞答答坐上椅子,努力做出一副温柔的慈母模样,可眼下这身打扮,怎么看都是个下贱的淫娃,哪里装得那味儿来?
红孩儿也不管,扯着青兕并肩跪下,喊道:「一拜天地!」
青兕红着脸吃吃娇笑,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裸着白馥馥的身子,绿幽幽犹带粪迹的股间插着尾巴,和他一起向外磕头。
「二拜高堂!」
两人又转过来,对着太师椅上一副淫贱打扮的罗刹女磕头。
罗刹女羞红着俏脸,掩着嘴吃吃地笑。
「夫妻对拜!」红孩儿和青兕又相对磕头。
「礼成!」红孩儿叫了一声之后,笑嘻嘻道:「乖儿夫人,你该给母亲大人敬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