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眼瞧过去神态比较落寞,不仅身体福,啤酒肚还不小。虽然都说女儿随爹,但从脸型面貌上来看,很难相信和周若云、周若雨姐妹俩有什麽血缘关系。
待老周走後,王瑞山这才冷着脸道「你怎麽到这来了!」
陈秋实撇撇嘴道「不然去哪?南国饭店的包间还是你开好的豪华套房?!」
王瑞山嘴角抽动,想想那天的场景就欲哭无泪,即便是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先忍着。
陈秋实从包里拿出来用报纸裹得严实的摄像机放在桌上,推到了他的面前。「机器和带子全在里面,我看了整个过程,很是精彩啊!」
王瑞山像抓住命门一样,立刻塞到了办公桌的抽屉之中,又甩出一张存摺来「这里有六万块,我先欠你两万,改天再让人给把剩下的钱给你送过去。」
「呵呵,王市长可不仗义哦!」陈秋实冷笑道「给我存摺,我没身份证又取不出来钱。我只要出了这个门,恐怕就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得赔个摄像机。」
「那……那怎麽会呢?」王瑞山本打算先把这年轻人给糊弄出去。把柄都没有了,你能奈我何?要是普通人一听说有这麽多钱,必然是屁颠屁颠的先跑去银行去取钱,到时候才会现根本取不了。
不找回来还好说,再想走进这办公室,等着的可不是笑脸而是公安局冰冷的手铐,作为一把手他有这个能力。
「你安排个人给我去取现金,然後再给我打张欠条。反正我今天比较闲,就在这等着。」陈秋实大马金刀的往宽厚舒适的沙上一座,翘起二郎腿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如果王市长也比较闲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对对帐,从轻工局副局长再到市委组织部,又做到如今的代市长。这麽些年来,总共收了多少礼恐怕你也记不清吧?」
「你威胁我!」王瑞山怒道。
「威胁你又怎样?咬我?」陈秋实扬着嘴角,活脱脱就是个流氓。
王瑞山气不过,又无可奈何,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才现真正幼稚的是他自己,摄像机这种直接证据完全可以断送他的一生,对方选择交还摄像机,却不代表就没有其他倚仗。只得先吩咐手下拿着存摺去取钱,为了遮人耳目,也是用的远房亲戚的由头。
陈秋实坐在沙上百无聊赖,王瑞山更是无心处理公务,只盼着送走这个瘟神「你待会儿拿了钱就赶紧走,以後我不想再见到你!」
「别啊,以後我还得多跟市长学习呢。」
「你还想怎样?别没完没了啊,否则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王瑞山阴沉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