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需要肉棒?谁需要鸡巴?」
「柳思慧要肉棒,柳思慧要鸡巴……」
话音刚落,陈秋实扶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就狠狠地将黝黑又粗壮的肉棒刺入其中,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到底了……到底了……」柳思慧仰着头嘶喊起来「好爽……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不要停……」
「只有骚货才需要肉棒插,才需要鸡巴操。」陈秋实一边猛干,一边用言语侮辱着像母狗一样趴在身下的美妇,桃红色的睡裙卷在背上,被撕毁的内裤在腰间晃着更显得几分野性,胸前乳球被干得在不断摇晃,两粒挺起的奶头和睡裙摩擦时更加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我不是骚货……」柳思慧配合着挺动着肥臀,摇着脑袋否认道。
「不是吗?那我不动了。」陈秋实将整根肉棒抽了出来,这会儿连动都不动了,任她如何撅屁股如何摇都不予理会,这是对她现在最大的折磨。
「是……我是骚货……」柳思慧急道,「我是骚货,我需要肉棒插,我需要鸡巴操……快来操我……干我……快……」
「干死你个骚货!干死你个淫妇……」陈秋实咬牙切齿边喊边干,时而用力拍打着那对肥臀,未尝不是为了母亲出气,但爽的却还是身下的这个女人。
「我是淫妇……我是骚货……我给老公戴绿帽子……快干我……用力干我……」柳思慧已经陷入性爱的癫狂之中,一旦突破那层心理障碍,哪还顾及其他……就算是让她叫爸爸此刻也能喊得出口来。
「看你现在这姿势,和母狗有什麽区别……欠干的骚母狗……骚婊子……」
「唔……唔……嗯……啊……我是骚母狗……骚母狗欠干……干死我了……好爽啊……鸡巴插得我好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到了……快……再快一点……到了啊…………」柳思慧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迎接着高潮的到来……疯狂而又肆意地释放着原始的欲望。
柔嫩的小穴紧紧地裹吸着陈秋实胯下的肉棒,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只有高潮时才会有的情欲,但他却不会饶过她,在这当口又加快了些许频率,伸手抓住那晃动不止的两颗乳球,像是开摩托一样的动作继续猛烈地操干起来。
「不……不行了……太刺激……受不了……受不了了…………太快了……又来了……又来了…………快……快……快停……快停一下……要……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尿了……尿了…………」
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让柳思慧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像是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那因为不断抽插用力摩擦而滚烫的穴口此刻喷薄而出热热的液体,在陈秋实将肉棒拔出去之後竟呲呲地喷了出去……。
那液体喷出之後直感到浑身畅快,余下的部分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
「唔……竟然被干到小便失禁?太丢人了。」柳思慧不敢想像自己居然那麽糗,忍不住捂住了双眼。
「呵,这可不是小便,这是潮喷……只有女人最爽的时候才会出现……」陈秋实笑着科普道。
「啊?居然是这个……」柳思慧来过两次高潮,哪还有力气跪着,立刻酸软地躺在床上,这时也瞧到了陈秋实胯下那根黝黑而又粗壮的肉棒,龟头上散散光的可不就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液,当真令她羞臊不已。这根阳物确实要比丈夫大些,而且更加坚挺和火热……。
还来不及细想,陈秋实分开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挺动着这根肉棒再度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