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时语塞,这时却见自客栈楼梯之上走下几人,当先的却是一位身着锦衣的少年公子,这店小二倒也机灵,连忙跑了过去:「商公子,商公子。」萧念这才扭头望去,却见这姓商的少年公子却是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头束一个金鳞髻,身披一身云锦衣,心道这却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商公子,这位小姑娘说想住店,小的见她孤身一人想必也清净,就冒昧请示一下商公子,您看可否给她行个方便?」
这姓商公子朝着萧念看来,亦是眼前一亮,诧异於萧念的美貌之时但也稍稍能有所收敛,旋即朝着萧念走来,微微一拜:「这位小姐有礼,在下今日在此地招待一位重要客人,这位客人素来喜欢清静,因而包下整间客栈,小姐若是…」
萧念急忙开口道:「你招待你的嘛,这城里头就数这家客栈清净,我不吵着你就是。」
「这?」这商家公子亦是为难起来,若是寻常人他自然可以出言拒绝,可这萧念如此佳人,倒叫他一时不忍,微微思索一二,便再拜道:「既是如此,那在下便去问问那位客人的意思。」言罢朝着身後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那随从便朝着楼上房间跑去。
不一会儿,这随从便跑了回来,朝着商家公子耳语几句,商家公子听得微微点头,便朝着萧念笑道:「我那位客人答应了,这位姑娘,请吧。」言罢却是让出一条道来,招手示意着萧念上楼。
「嘿嘿,多谢啦!」萧念双手抱拳,颇为江湖气的朝他一拜,旋即欢快的朝着楼上雅间跑去。
*** *** ***
夜已深沈,即便是热闹如冀北城亦是一片安宁,这城中的客栈自也静谧无比。
萧念赶了一天的路,又在城中游玩了许久,此时睡下,自然睡得香甜,全身盖着暖和的绒被,可爱的俏鼻之间不时出微弱的鼾声,想也是累极了。只是微微露出的小嘴稍稍嘟起,脸上挂着笑容,想必是在做着美梦。「萧启,你等等我…师傅,萧启他又欺负我。」萧念微微嘟嘴,在梦里,她见到了师傅欧阳迟,见到了最关心的弟弟萧启,三年前的青葱岁月,却是萧念一生中最欢快的时光。
美梦做得香甜,萧念自是不会留意到这客房的纱窗之中突然多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一支细细的空心竹竿沿着小孔微微插入,自竹竿中散出一股淡淡的青烟。
「怎麽样,老七。」客房门外,却是两名猥琐男子蹲在墙角,一名脸上鼻青脸肿的猥琐汉子朝着正在吹着竹筒之人轻声问道。
这唤作老七的人微微回头,朝他咧嘴一笑,立时露出满脸的麻疹与一口黄牙:「放心吧老大,俺这药给劲儿的很,她便是头牛,怕也得睡上个三天三夜。」
「牛什麽牛,那是活生生的侠女,你几位哥哥还在家躺着呢。」这被唤作老大的男子回道,原来他便是白日里在街上调戏萧念的倒地男子,名唤马旦,据说是生於其父寿诞之时才有此名,但这名字早年常遭人笑话,故而他只让道上的人唤他作老大,白日里合着六个兄弟调戏这新入城的小美女,却不料萧念功夫了得,各个被打个半死,也算他平日里摸爬滚打得多,虽是鼻青脸肿但好在没伤及筋骨,故而晚上便带着这家里开药铺的老七来找萧念「寻仇」。
这马老大平日里便是街头混混,平日里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待得那青烟散几许,便悄悄戳破纱窗一角,拿出一根随身短棍,微微伸入,朝着那门栓微微一戳,这客房门栓便应声而落,二人相视一笑,便悄悄步入房中。
「老大,听说这客栈被商家少爷给包了,你说咱要是被现?」老七突然问道。
「哼,怕什麽,」马老大却是一脸无所谓,朝着床上的萧念行去:「莫说被商家现,便是被这小妮子醒来觉,都不是我们能应付的。」
「啊,对啊,这女侠把哥哥们打成那样,若是叫她现,我们岂不是小命玩完了?」这老七连连点头:「老大,那你还冒着这麽大险。」
这马老大却是闷声一哼:「那是你没见到这妮子模样,你若是见到,便会跟我一样,这等极品货,若是能狠狠肏上一次,便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了一遭了。」边说着已然走到萧念床前,看着熟睡正香的萧念,露出贪婪无比的淫笑,右手一掀,便将萧念盖得紧紧的被子掀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