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完顔铁骨虎脸憋得通红,终是在一声闷哼之後,拔枪而出,那浓稠老精立时射在这美妇的脸上,经久不息。
「哈哈,阿爸威武。」完顔铮稍稍拍了拍父亲的马屁,亦是俯下身子,双手绕到香萝的前胸之处,一把握住香萝的两只娇鸽嫩乳,将身子跪在香萝的身後,朝着那胯下蜜穴,一个劲儿的猛肏起来。
「啪-啪-啪!」每一次撞击都让香萝微微闭眼皱眉,可每一次撞击过後,完顔铮又是有节奏的捏弄着香萝的嫩乳,胸前刺激传来,香萝又不得不睁目张嘴,轻声呼唤,一来一回,直肏得这香萝小公主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一时间脸色变幻,看得旁人热血沸腾。
「快看,她恨不得吃了我呢。」完顔铮肏弄之间,不经意瞥到了香萝的目光之中所透露出的杀气,连忙朝着门边的画师唤去:「快,给我将她这幅表情画下来,我要让人雕在墙上,让全草原的人都知道,我鬼方人的威风。」
「是,是。」这画师哪里见过这等血脉贲张的场面,拓跋香萝的美貌自不用说,就连那拓跋元通的女人也是草原的美女,此刻尽皆臣服在这对鬼方父子的胯下,那是何等香艳旖旎的场景,早已看呆的他突然被完顔铮唤醒,立刻连声答应,手中画笔运笔如飞,定要将这美景流传于世。
这幅场面不但叫画师移不开眼,便是已然射过一回的完顔铁骨都觉刺激,当下一脚踢开还在喘气的美妇,再度虎步生威的朝着香萝走来。
「父汗也有兴趣?」完顔铮丝毫不介意完顔铁骨的靠近,似是二人早有默契一般,完顔铁骨一把捏住香萝的下颚,痛得香萝立时张开芳唇,忍不住的惨叫起来,便趁这会儿功夫,完顔铁骨便一把捏住香萝的琼鼻,胯下的肉棒一贯而入,香萝还未反应过来,小嘴便被这粗大腥臭的肉棒填满,一时间拼命挣紮,不断的出「呜呜呜」的哀鸣。
「哈,快画快画!」完顔父子这般前後夹攻,更让香萝难以招架,那初时还能怒目微睁的俏眼儿此刻难受得只得是白眼频出,完顔铮的度越来越快,不但是肉棒触击花芯所传出的嫩肉摩擦之声,更有两人跨部相连,不断碰撞所出的肉体交织,着实令殿中气氛旖旎不断,看得这画师的的老脸涨红,强忍住心头冲动,开始执笔作画起来。
萧啓没有琴桦那般好的耳力,却是不能听闻场中情景,只是无聊的看着那画师的飞作画,他出生皇室,虽是自幼喜爱跟着欧阳迟学武,但耳濡目染,对这些琴棋书画之事也是稍有涉猎,这画师笔法轻奇,笔锋抖转之间便已画出个人形轮廓,叫萧啓看得颇爲赞叹。
「诺,你在那看些什麽呢?」琴桦忍住羞意,稍稍嗔道。
「师傅,这鬼方人不知从哪里请来的画师,这作画的手法倒是有些长康先生的神韵,你看他画的这人…」
琴桦凑过脸去,却依稀见得这檐下画师所持画布之上,已然作出一名面相狰狞的男子面容,这男子虽是体格健壮,但此刻却是呈蹲伏之姿,面露淫光,琴桦想起耳边所听到的那丝丝淫语,立时与这画中淫邪男子对上号来:「他却是画得很像。」
「师傅你看,他似乎在画一个女子。」萧啓又唤道。琴桦再度看去,却见得那画布之上已然呈现出一幅女子娇容,这女子面容清秀,一双灵动的大眼颇爲传神,只是眉目之间带着几丝愤怒与屈辱之色,倒是令她一时好奇起来。
「啊!」琴桦扭过头来,颇爲不悦的看向萧啓,似是在埋怨他又没控制好自己的声音。可这一扭头,却让她更爲惊奇,只见萧啓双目似火一般盯着那画布,一只手颤抖的指着画布中的女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色十分古怪。
「你怎麽了?」琴桦好奇问道,见萧啓依旧不一言,不由看向那画中女子:「你认识她?」
「轰」的一声,萧啓再也忍耐不住,自屋檐上猛冲而下,溅得瓦砾飞舞,尘烟遍地。萧啓鱼贯而下,却不理会那画师,而是朝着画师眼前的大厅凝视起来,果不其然,那眼前大厅之上,身材魁梧的完顔父子正一前一後的享用着那位昔日的草原明珠。
「呀!畜生!」萧啓人生第一次如此血脉暴起,一声怒喝之下竟是连檐上的琴桦也忍不住有些心疼,完顔铮立即推开香萝,一个健步便取出座边的宝刀喝道:「哪里来的刺客,来人啊!」
倒在一边的香萝亦是看到了萧啓的身影,早已面如死灰的她眼中不由多了几丝光亮,可旋即想到如今处境,不由得泪雨婆娑,轻唤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言罢,便觉提着的气稍稍一松,竟是扭头晕倒过去。
「啊!」萧啓怒吼一声,便朝着这厅上的父子冲了上去,完顔铮举刀便砍,却是被萧啓轻松躲过,一个折拳,便挽过完顔铮执刀之手,左手一拍,便将完顔铮击落在地,反手便夺了他的刀刃。
「铮儿!」完顔铁骨见爱子倒地,连忙扑了过来,他身手已不似完顔铮般健朗,刚刚扑上前去,怎抵得住萧啓的修爲,萧啓猛地回头,双目阴森的望着完顔铁骨,完顔铁骨只觉一时似是进入虚无幻境之中,无数鬼方战士的枯骨鬼魂朝他蜂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