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顔铮正欲出鞭抽打这二女泄愤,却听得门外有人通报:「大汗,夜教主求见。」
完顔铮稍稍一顿,随口唤道:「让他进来。」言罢却是长鞭一挥,火辣辣的打在香萝的粉背之上,香萝「啊」的一声惨叫,哭得越惨厉,完顔铮正欲再打,那夜十方却已是出现在後口,满脸笑意的望着这池中情景。
「十方拜见大汗。」夜十方一眼便将这池中情景扫过,见这鬼方蛮主毫不节制的在此宣淫,那平日里龙精虎猛的少年体魄此刻却已开始有些虚浮,心中暗笑不已。
「哦?夜教主所来可是还爲那疯婆娘的事?」完顔铮放下长鞭,大喇喇的挺着那根长枪在夜十方眼前晃悠,毫无遮掩之意,此次南侵,这摩尼教对他帮助甚大,他自然要客气客气。
夜十方笑道:「大汗多虑了,七欲之事却是误会,既然大汗严惩了那位将官,在下也自当好生约束于她。十方此来,却是有几桩要事。」
「夜教主请讲。」
「八荒长老传信,说他一路西进,凭着那昏君的降诏,一路之上的大小州府尽皆开城以迎,即便是那陕北的李孝广亦是惧于大汗的天威,愿意效忠于大汗。」
「哦?军师办事却是稳妥。」完顔铮闻言大喜,连带着看夜十方亦觉着十分顺眼起来,当即笑道:「摩尼教于我鬼方有莫大功劳,夜教主放心,自今日起,你摩尼教便是我鬼方国教,你与军师需要什麽赏赐,但讲无妨。」
夜十方心中一笑:「我若是要取你的江山,莫非你还能应允了?」但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温声道:「大汗天威,我摩尼教自是甘愿臣服,然此刻还不是庆功之时,眼下南方未定,十方听闻那萧啓已在南京称帝,大汗不可不防啊。」
「哼!」完顔铮听得萧啓的名字,却是狠狠地回头朝那池边三女瞪了一眼,心中更是恼怒:「那萧啓不过丧家之犬,如今他老娘与女人尽在我手,每日被我肏得白浆儿直冒,居然还敢与我爲敌。」
夜十方笑道:「那萧啓自是不敢与大汗爲敌,可他此刻却是要攻打淮南的杜伏勇,一旦其平定淮南,便可集结南朝势力,与我们划江而治。」
「不行!」完顔铮怒道:「不能让他如此好过!」
夜十方连连称是:「在下与八荒长老商讨,建议陛下趁萧啓平定淮南之际先制人,攻打南京,在下愿亲往杜伏勇处做说客,劝其归顺大汗,如此两路合力攻之,南军必败。」
完顔铮闻言眼前一亮,只觉这摩尼教当真是自己肚中蛔虫,自己正想着将那萧啓擒拿于此,当着他的面淫辱这三女,此刻这夜十方便送来枕头,当即笑道:「夜教主可有把握说服杜伏勇?」
夜十方心中暗道:「杜伏勇见了我只怕跪迎都来不及。」稍稍思虑再道:「杜伏勇若无大汗帮助,被那南明所灭是迟早之事,十方此行,当有八分把我。」
「好!」完顔铮爽朗笑道:「那三日後,本王便起兵亲征南明,定要将那萧啓擒于帐前。」
夜十方稍稍一躬身:「十方先恭祝大汗一统南明。」正欲退走,完顔铮却是眼睛一转,忽然出声:「夜教主且慢。」
「大汗还有何吩咐?」
完顔铮望了望那池中萧念手上的枷锁,又朝着那气息奄奄的李淑妃看了一眼,稍稍走到夜十方身前,小声道:「夜教主神通广大,却不知是否有那调教女人的灵丹妙药,这三个女人本王享用得甚是舒爽,可偏偏一个武艺不凡,一个却又意欲绝食,本王可不想那萧啓还未擒回便让她活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