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八荒到没有因他这一喝而生气,相反的却是微微一笑:「你能诞下子嗣,老师自然是替你高兴的,可你有着得天独厚的逆龙血脉,若是心中还动了些许恻隐之心,只怕对你成魔之路有所阻碍。」
「成魔?」萧逸喃喃念着这个词,没来由的觉着一阵恐惧。
「我知你也不想成魔,老师也不愿意你堕入魔道。」夜八荒面上的笑容依然云淡风轻,他不禁擡头高看着天空,缓缓念道:「可是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之事,你若不成魔,你就无法与烟波楼抗衡,你若敌不过烟波楼,那你也终究只有死路一条。」
萧逸连忙问道:「老师不是说过我这身血脉是不死之身吗?」
夜八荒轻笑一声:「『圣龙』『逆龙』均是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体质,也不知是何机缘分别落入到你兄弟二人身上,可你可曾想过,『逆龙』血脉却是不死之身,可如果有一天,你的血脉不在了呢?」
「不在?」
「老师我知道西方有一神术,可将死人屍体内的血脉尽数抽干,屍体用香料沾染,以粗布缠绕,制成干屍,我若是你的对手,在杀了你之後,或许会尝试这个方法来试试。」
萧逸听得此言,登时心中一阵狂颤,心中惧意陡生,看着依然谈笑风生与他侃侃而谈的夜八荒,萧逸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杀意。
「怎麽,老师才说到一处你的弱点,你就想杀了我已灭口?」夜八荒一语道破他的心思,却是毫不在意的继续笑道:「据我所知,慕竹游历天下,见识广卓,我能想到的,你认为她会想不到?更何况,你若是被烟波楼人擒到,即便是杀不了你,整日将你安置在身侧看守,那你这死而复生的『逆龙血脉』又还有何用武之地?」
「老师,我…」萧逸见夜八荒如此言语,只得无奈的跪倒在地。
「你能动杀心,便说明你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作为师徒,我自是不喜欢的,可作为我摩尼教下一位有资格『入魔』的人,这些事,都算不得什麽。」
萧逸闻言亦是一凛,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且不说昔日与烟波楼的旧恨在先,就是今日如此折辱惊雪,那烟波楼又岂会轻易放过自己,若不寻机打败慕竹,等待他的也终究是死路一条。
二人一时无言,这时陆祁玉正带着洗漱完毕的惊雪回来,惊雪服过药後已然温驯许多,此刻面色又恢复木然,任由着旁人将她重新绑在木架之上。
可刚刚惊雪手撕活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台下众人却是一片惶惶,自是没有人敢来再做尝试。
「教主,您这药…」自有与夜八荒相熟的士卒在台下问起。
「药是好药,但她是惊雪,所以,我也不能保证什麽。」夜八荒并未遮掩什麽,他的心中却是毫不担心。
众人又是一阵沈默,这时却是一位身材矮小枯瘦如柴的老兵站了出来,大喊一声:「我、我来。」
「老柴头,你这身板,可别倒在台上了吧…哈哈哈。」人群一片哄笑,可那「老柴头」却是憋得面色涨红,他深吸口气,便朝着台上奔去,望着萧逸与夜八荒一拜:「小、小的今年已经五十四了,半只腿都迈进了阎王殿,也无妻无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值了。」
「好,准了。」萧逸见他这骨瘦如柴的老态,一想到他那根细小的短物侵入惊雪的嫩穴时的场景,不由得来了兴趣,当即坐好,一手托起下颚,饶有兴致的观赏着。
老柴头不姓柴,却是因为从军之後一直这般骨瘦如柴,故而一直被人如此戏称,虽是身子单薄,可也算有些本事,这麽多年战场能活下来,有一半是运气,而另一半却是靠着他一向靠着他那不怕死的脾气,就像此刻,他一个健步便奔至高台上,於奔上高台之时便双手并用着将身上的衣物甩掉,露出那一身颇为滑稽的排骨,双腿瘦的好像两根竹竿,那胯下的阳物也是极为细小,老柴头一手不断的来回撸动,一手则是向着惊雪摸来,待见得惊雪那完美的身段,老柴头已然控制不住,一手便擡起惊雪的一只晶莹玉腿,扶着阳具便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