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病不方便,求子却是正大光明的,否则为何而来呢。于是,在方丈佛堂里,屏退左右闲杂人等,萧夫人就试着探问悟真可有佛家仙传已极自己代夫家求子一事,可有眉目。一谈此事,小方丈长叹一声,说起萧夫人的福祉,他当日夫人头次上香后,早就在佛前求缘问卜过。事由当初,萧夫人父亲在朝为官时,为替当今华龙皇上算计王老元帅,替天子构陷冤杀王家忠臣伤了阴德而起。特别是在天牢中,为屈打成招,连连对王老元帅动用酷刑,此等恶行实在是有伤天河,佛祖有知虽然萧父是代帝为过,但也罪孽深重,注定郡守夫人后辈无子。
萧夫人当即傻了,她当初闺中时候,也隐隐约约知道父亲朝中的许多所作所为,实在是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对妻子。如今折算在她身上,当时便慌了手脚。急忙探问其中可有破解之道,那悟真和尚便双手合十,只是口念佛号,闭口不谈。最后在萧夫人实在追问不过,才吐露,为求替郡守夫人逆佛改命,悟真宁肯自毁道行,折寿损修,才会落得病根深种,萧索黯弱的模样。那话语间情真意切,由不得萧夫人不信,心中感激之情眷恋之意,愧疚得恨不能自身替代小住持应了这些折损代价。
两人交谈感慨良久,住持大师悟真才道出,化解之法也需要着落在萧夫人身上。萧夫人听了起初不肯,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辜负了悟真和尚一番折寿和对她的深情厚意。后来,在悟真一再劝说下,才勉强允了。二人订好:下次再来上香许愿,会找借口滞留在白鹿寺两日,私下无人,神不知鬼不觉才好放手施为。
果然,再一个月后,郡守妻眷萧夫人又来上香,便以身体受了风寒为由,与众家人一并借宿白鹿寺。那郡守得了新欢,正是乐得夫人不在,不用应付交课业,哪里知道其中勾当。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乌云遮月。白鹿寺后山客房中萧夫人沐浴更衣,熏香祷告完毕,便背着所有下人,随着乳娘私下来到玉佛道白鹿寺分院内进后园。
到得园门,便见悟真方丈早就在此等候。两人再见时,已经是眉目传情,心如鹿撞,心猿意马,不忍分离。当即便留乳娘王妈把风,悟真和尚独自引领着萧夫人来到后园一处佛堂。萧夫人抬头看时,却是座「八部金刚」禅堂。她便心里有些害怕,还好有爱郎陪伴,才勉为其难的进得堂内。
金刚堂内,除却供奉了八部金刚,就只有一张绣案,上面绳索、皮鞭、蜡烛、板子、项圈等等淫虐之物俱全。好多萧夫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待到悟真附耳一一向她讲解这些工具如何运用施展在她身上的方法时,惊得萧夫人花容失色,害怕的靠在爱郎怀里,战抖个不停。但是又经不住悟真的风流言语几番挑拨,两人在佛堂里拥抱亲吻,郎情妾意的如胶似漆一番后。
悟真便剥了萧夫人的衣裙,将美妇人摆布得像一只赤条条的大白羊一般。次在佛门寺内偷人的萧夫人羞涩难耐,又感到从未有过的惊险刺激,不断娇喘着求欢。那俊俏和尚便用红绸为绳,将萧夫人雪白如玉的身子,上下束缚了个结实,口中说道:「为消除你父亲的罪孽,今夜入我佛门,须把当日作用在王元帅身上的刑罚再在你身上施为一遍,才能抵消罪孽。夫人可能为此忍得住刑罚痛楚么?」
此时的萧夫人已经意乱情迷,莫说为求子忍受折磨,就是让她跟爱僧一起赴死,想来也是眉头不皱。当即矜着她可爱的小鼻子,春情满面的哼唧着:「好人,只要你我能借此机会长相厮守,你便杀了妾身,妾身也情愿的。就请大师尽管施为,报应在小妇人身上好了。」
那悟真大师见事已成,便不在客气,当即取了一只尺许长的翠绿玉钳。先将四马攒蹄捆扎得牢固的夫人,白洁宛转玉体抱揽在怀里,对着她甜腻香唇亲了下去。正在萧夫人情意绵绵的享受爱郎亲吻缱卷时候,暗暗地用手中的硬玉乳钳,夹了她的那对丰挺白乳,逐渐用力慢慢旋转。萧夫人玉容憔悴,皱着峨眉眯着美眸,眼看着自己胸前嫩乳给爱郎手中的绿玉钳夹得不断地变形扭转。妇人虽然疼的浑身香汗隐隐,但是却依旧紧依着那和尚受吻。
良久,直到两人唇分,萧夫人才咬着香唇,委屈兮兮的说了声:「痛……」
悟真笑着安慰她说,「这才哪到哪儿啊,现在贫僧换过夫人的右乳,看我宝贝是否能忍得。」萧夫人见悟真脸上也是露出不忍之色,只道他是心疼自己,噗嗤一笑说:「些许痛楚而已,能在你怀里,奴家就是疼死也甘心的……啊……!」
这回悟真手中碧玉钳却只是夹她的右乳奶头,也是夹牢之后,渐渐力的旋转,直到那粒肉菩提呈现可怕红紫颜色。萧夫人疼得在和尚怀里痉挛扭动,却只是仰脸递上小嘴求吻,那乳上的无限痛楚竟然完全不顾了……两人又厮缠了半柱香的时间,萧夫人才嘘着小嘴说:「郎君,奴家奶子上实在是疼得厉害,求大师慈悲,给小妇人松松刑好不好。」
悟真听了,连忙松了乳钳,见两只原本白玉般润挺的乳房已经被摧残得又红又肿,配上萧夫人如花美颜,另有一种破碎花瓶的凄然美感。俊俏和尚搂着情妇,温然问道:「夫人可是受不住了,小僧也不忍下手的。只是为了我心肝儿的罪业清除,不得已而为之。要知道你今儿受得苦痛越多几分,罪业便轻几分,亲亲须要忍耐一二才好。」
萧夫人扛不住风流和尚的温存软语,在他怀里扭动着嗔道:「人家不管啦……奴家要你给揉揉呢。」悟真大师自然欣然同意,一面亲吻着玉人甜腻的小嘴,一面伸手在她挺满的胸脯上揉搓。那美妇人给他揉搓得浑身软泥一般,娇喘着,呢喃道:「不仅要揉奶子,奴家下面也要揉的。」
悟真笑骂道,「我又不曾动你下面,怎地也要我揉。」郡守夫人羞道:「方才不曾打过下面,一会儿总要打的,奴怕得很,先揉揉总是好的。」
俊俏大师风流和尚咬着熟妇娇嫩的耳垂儿,甜腻的哄道:「你这贱人,可是湿了?……咬牙忍忍,熬得寒彻骨,才得扑鼻香。」萧夫人眯着眼睛,频频点头,冷不丁就觉着情郎啪的一巴掌,抽在自己两只饱受摧残的乳房上,眼看着双乳给扇得上下得跳动不已。嘴里啊的一声,娇吟出来,张口就咬在悟真光洁的臂膀上,扭着头不忍再看,口里说:「和尚哥哥要打就快打,打完消了贱妾身上罪业,你我好同赴巫山之乐。」
「哪有那么容易,夜长着呢。」悟真笑着抽完美妇双乳,又将她翻过身子,让萧夫人趴在他大腿上。取过一根打磨得油光锃亮细细藤条,在熟妇的美臀屁股上,一寸寸的仔细抽过去。从腰下到腿上,从臀峰到股沟,到浑圆白净的大腿,一处也不放过。抽打的力道由轻到重,打出来的藤痕,也由浅入深,直到现出条条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