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道传承,非同小可举世无双,本宫前来……」女帝望向邪佛,突然脸色一变,拉着一旁的艳剑道:「他……他……就是你所说的那位主上?邪佛……」
「呵呵,不错,是我。」邪佛躺靠在那里,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继续道:「当初你天人初成,在雷鸣皇宫取你第一次「天人露」的那灰面内府官,便是本座……不用后悔,虽然你亡夫那小皇上确实绝才惊艳,可惜他遭天妒,寿数只有那些,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否则老夫想要得到你次「天人露」续命,还要多费很多手脚,说起来本座还是应该感谢你呢。」
「亦君不敢。」女帝像看到魔鬼一样的躲避在艳剑身后,怯然的看着邪佛,不知道当初雷鸣威逼大姜,她忍辱献出天人露时候,生了什么可怕事情。这事就连闺蜜了多年的艳剑都不曾知晓其中细节。
「不必敢不敢的,老夫平生从不欠人情。此次当着你这后辈的面给那小子斩了,也算替你们应了劫数。庇护了你们几人的平安,了却老夫这一界因果……最后老夫送你们一句,安心守命,既是造化,都好自为之吧。」邪佛指着密室内众位绝艳当代的女子,脸上一阵艳红闪过,又费力的说:「你们几个加上外面那古灵古怪的丫头和这小子什么孽缘,毕竟是你们后辈的事,老夫懒得管了……其他人都请出去吧,老夫和自家人有话要说。」
女帝南宫等女当然不好反对,纷纷起身离开了密室。邪佛面前的艳剑并未离开,他脚下踩着的佛母艳心几次想挣扎脱身出来,却给邪佛一双脚踩踏得死死的,终知修为不敌,无奈间放弃了反抗。
「小子……女帝,韵尘,辛姓丫头虽然皆是天人,但是前两位一个占个贱字,一个骨子里就是浪货,都离不得你的道。还有那练毒的,刚才她在你体内收回毒功时,已经受天道反噬,这一生怕是离不得你了。」邪佛勉力的支撑起身子,脸色更为红润,小和尚却知道他已是回光返照阶段。
「对你来说,最麻烦的还是我胯下这俩白家淫骚货吧?毕竟我佛门邪道和正道不同,不斩亲情。」邪佛看了眼艳剑,艳剑无奈的将自己身子靠了过去。
「不错,不知道前辈如何安排她二人。」小和尚心中明白,邪佛已在世四百余年,早活成人精,什么也须瞒不过这位,只好实话实说。
「白家的骚货自然天生便是麻烦,包括后面石室里八个贱货,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就让她们都陪我这把老骨头葬于此处吧……至于这俩小的……」邪佛抬起脚,白艳剑白艳心母女身不由己的双双跪在邪佛面前,听候吩咐。
「我让她转给你的白玉令牌呢?」邪佛伸手朝白离要道。没想到身前的白艳心脸色大变,像让人踩着尾巴了似的尖叫一声:「主上,莫要如此啊~!」
「啪~!」邪佛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动作不快,白艳心却眼睁睁的硬是没躲开。她是躲闪不开,闭口禅的邪功还锁着她呢,无论她如何运转功法也摆脱不了那一股灰气的遥遥控制。
「在我面前,也有你这骚货说话的份儿么?省省吧,你才不过百十年的道行,我看你是日子久了你忘了老子的厉害……也罢,人之将死。离儿也不差你一个,你若是不想摆脱高丽神僧的掌控,我就把那令牌收回来,一并给老夫陪葬好了。」邪佛直直的盯着白艳心,那魅惑无限的美妇几次张了张嘴,最终在几番权衡其中厉害之后,还是闭了嘴。
小和尚白离见艳心再不反对,从随身戒指里将当初母亲传给他的那块玉剑阁白玉令牌取了出来,递给邪佛。邪佛接过令牌,满怀怅惘地看了眼艳心。艳心当场就软了下去,这令牌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晓得,于是满脸害怕悲哀的解开胸前衣襟,将她那一对巨乳释放了出来,奉到邪佛面前。
「啪啪……!」邪佛抬手就对着艳心的奶子一阵狠抽,转脸对着白离说:「老夫靠自身修为的闭口禅本来是无法镇压住白家四百年的,这骚货和她母亲,还有她母亲的母亲、姨娘等等,之所以畏惧我成这样,都是因为我邪道佛门还有一手炼制法器的绝技。」
艳心听到这里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小和尚却听得瞠目结舌。
「你只要炼化了这令牌,就是她的神。想怎么玩这骚货都行,玩死她也给老子得受着。是不是呀,骚货?」邪佛又抬手对着艳心的俏脸抽了一记,艳心忍着脸上刀刮般的疼痛,悲声承认道,是的。
「不仅是这白玉令牌,还有你娘的白玉剑,韵尘的紫泉套装,女帝的天人霸体,都不过是一件我邪佛炼制的法器而已,否则,天下哪来那么多神兵利器,真当那些自古飞升的天人都不识货,会留给你们这些后辈么……可怜她们苦苦修炼,还自以为有缘得宝而不自知……哈哈哈,为了怕影响这大奶婊子的修为,白玉剑上的禁制已被老夫转移到她体内那五只锁身环上而已。白婊子,你服气吗?」邪佛在白艳剑脸蛋上摸了一把,嘲讽的望着她。
「主上,白婊子,从来都心服口服的。」白艳剑根本不敢躲闪邪佛的抚摸,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对她而言禁制在哪件神器上还不是一样。
「得了我的传承,其中妙法你自己体会去,至于用不用,那就是你的事了……臭小子,到现在,你还不肯叫我一声吗?」邪佛看着面前的白离,眼神里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