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的疑问,也正是白艳剑和女帝分外关心的事情。毕竟她二人的子女就在人家手上,若是能和平解决,自然比大动干戈要强胜得多,毕竟到了她们这个修为层次,轻易都不愿与同辈武力相若者比拼。因为彼此功法威力都太过强大,哪怕只是受些轻伤,动辄都要几年甚至十几年去恢复元气。所谓:越是年高者越是惜命,越是技高者越是运慎。
见到女帝和艳剑都十分关注自己,鹰圣左棠对此并没有感觉什么意外,他简单的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除却白艳心这位白家巨擎,是本座和猪圣慕容夜半一起出手拿下的不算。女帝大人的公子怕是对了猪二郎的胃口;曹大元帅是天下名犬,南宫妹子早就仰慕其名,怕是她亲自出手调教一二;至于白掌门的令媛嘛,自然是红仙抓圣看上了她独特的风韵……其实,诸位也不必心急,这几个人落在我等于里,未见得是一件坏事。尤其是红仙姐的青丘山,据我所知,已经百余年没收过弟子,此番诸子造化也算不小。」
女帝冷冷的哼了一声,做然道:「慕容夜半那头肥猪,他也配教我呈儿?!」
小和尚在旁边差点没笑出声来,小胖子那肥头大耳的德行,确实是上界弥罗道瓜祖传人的不二人选。只是他唯恐女帝生气,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表现出来。
既然大家话已说明,白大人就没有在敌视下去的想法,便开口道:「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还请腰圣解惑。你们左半府苦心孤诣,要我白离远涉重洋来此处,究竟为了什么目的?」
左桌公子微微一笑,与身旁的秋获夫人相视一眼,开口答道:「这个嘛,才是问题关键所在。不过今日人员不齐,明日就是我左半府「左半红印」的聚会之期。地点就在西门红仙的青丘山福地,诸位远来是客,不妨在本座寒舍屈尊一宿,明日与我和秋获同去,便知分晓。而且难得白大人不远万里前来,还与本座有些交情,今夜稍后还会有一份礼品奉上,不成敬意。」
小和尚只当他是跟自己客气,也没太放在心上。他略微沉吟了一下,明显人家左半府有些事不便当场宣布,而且该说的不该说的也没有丝毫隐瞒,总体来说还算坦荡。既然说明日四圣齐会,他也就不再勉强,反正也不差这一夜之工。
接下来,秋获夫人就命人排摆宣席,款待来宾。虽然在座几位客人都已经是天人级别境界,但是天人也有天人境的吃喝享受。端将上来的都是些外海特产奇珍异果,神酿仙营,左半府四圣是上界下来的,自然有很多不传仙方,小和尚身兼圣医阁掌门的毒道,所以也并不怕对方在饮食中作什么手脚。
当日酒宴尽欢而散,小和尚回归上官府给他准备的客间,他知道明日恐怕会无好会,绝不像左莫说的那么简单。那几位左半府的正主儿都要露面,尽管如今看来不太会生预想中的大火并,但是到时候互探底细,交手切磋一番是免不了的。
几位夫人也是同样想法,所以十分难得的,白艳剑、女帝、韵尘今夜都没到小和尚房间侍寝,一个个纷纷各自地养精蓄锐去了。
白离也并非好色无度,夜夜无女不欢,何况如今他也想趁着明日左半府盛会的压力,好好鞭策一下自己,毕竟自己所学庞杂,隔一段时间就要认真清理理顺一遍,以求能够融会贯通。
然而天不从人愿,小和尚回到自己房内,就见到一位浑身赤裸的女人正在房问塌前直挺挺的略立着等候他。小和尚吃了一惊,急待看时,却是苏悠的那位大师姐梁真清。此时的梁莫清早已不是晋国公府内时那股狼狈模样。她虽然浑身一丝不挂,但是动人健美的肉体,珠圆玉润,臀厚乳翘。这位梁师本身就是一个美人,论姿色并不在大公主之下,今夜她精心打扮,更是风姿夺目,引人垂涎。
梁莫清一见小和尚回来了,急忙倒身便拜,以头碰地。小和尚当然于心不忍,将梁莫清接扶起来,就见她已经是哭得泣不成声,便连忙问她是何缘故。
梁莫清边哭边道:「师姐谢谢你白大人,终于还是来左半府寻我。本来我金家夫婚开罪了晋国公和法尔数廷,被人千里追杀,几乎份。当日奴家在万般无奈之下,才苦苦求得百晓生前辈的指点,投靠在左半府门下,幸得犬南官印官主收容指点,修习得上界空阳神君成名功法,“破空天斩”以空间之力对敌,才算堪堪守住了金家子嗣不绝。但是左半府的规矩,并不会平白无故的出手助人,所以莫清便要舍身为奴畜二十载,以偿还这笔人情。后来的事,白公子你也全看到了……幸亏此番,您亲自来左半府,四圣目下有求于你,所以,所以真清的这笔人情被犬圣转划在您的名下,作为见面之礼。今后,您白离白大人,便是梁莫清的唯一主子。我再也不必母畜一般受小人轮淫欺侮。您放心,师姐知道白家的规矩,当日里苏悠就将白家家法偷偷传与我了,说您总会救我出火坑。梁莫清今夜对天誓,今后在白老爷胯下任打任虐任操,师姐一定服侍得您满意快活。」说着,梁莫清恭恭敬敬的对着小和尚磕下头去,嘴里继续道:「老爷,贱畜梁莫清叩见主子,请主子到姐认主的契约之礼。」
小和尚听完,长长出了口气,看来此番左半府之行还算顺利,最少对于满心期盼的防悠也算有个交代。于是他也不再虚言客套,安心坐着受了梁莫清叩拜之礼,又取出一根青丝藤条,对着师姐梁莫清说道:「既然你入了我白家门墙,就是爷的女奴,为了给你立个规矩,这抽屄打臀之罚是免不了的。你师妹,师傅都曾经受过的,我同样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再疼,也得给爷忍住,听明白了吗?」
梁莫清满心欢喜,今后她终于可以追随白大人身边,和苏悠,辛安然共事一夫,对于些许调教责打,她这段日子受的凌辱多了,哪里还在乎这一点点入门责打。于是,她起身将自己日常穿的大红披风,铺在塌上,翻身别卧在上面,挺起比苏悠辛安然还壮硕的隆臀,轻声道:「奴婢知道了,请老爷尽管放手赏赐家法,师姐都忍得的。」
“啪”也不废话,手里的青竹藤祭对着梁莫清师姐的大白屁股就是一顿狠抽,那根坚韧的东西又韧又硬,抽在梁莫清的屁股蛋上,就像刀割一般,一下便是一道血痕,刺目惊心。
梁莫清把银牙咬得略咯直响,粉拳死死攥着身下的大红披风,搬着圆臀一下不躲一声不叫的硬挨着。不多久,一阵豆粒大的汗珠就在她额头上浮现出来。小和尚红着眼睛越抽越兴奋,足足打了三十几鞭,把大师姐梁莫清的粉臀抽得肿起足有一寸多厚,方才罢手。他接着又从随身戒指中取出一支九星蛇鞭,命令梁莫清转过身来,分开大腿抽屄。
梁师姐此时没用任何功法护体,已经是疼的几欲是死过去,但是听了小和尚残暴的命令,还是强打着精神,转过身来,两手抱住大腿,左右分开,又高挺出雪臀胯部,敞开下身阴穴,给主子抽打取乐。
「啪啪」小和下手越来越重,一鞭子下去,九道鞭痕就密布在梁莫清师姐的阴阜之上。抽的她泪水伴着下身淫液齐飞,两只抱住健硕大腿的手几乎都攥破了腿上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