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鬟是张红菱亲自点选的,容貌自然只能说是平平无奇,但如今浑身湿透,布料中看到的肉体轮廓也算是曲线玲珑,拿来杀杀邪念,正合适不过。
考虑到这条支流挺能搜集漂流物,为免又漂来个谁正好看到他不应当被人看到的模样,袁忠义从袖袋内摸出一个小油纸包,拆封打开,拿出里面的胶泥和展开之后颇为软薄的人皮面具,沿着鬓一线带上压紧,贴住,活动一下五官,披散丝,将衣裤脱去,按贺仙澄教的法子按摩一下喉头,将声音变得又低又哑,跟着才狞笑着将那丫鬟剥成了一只赤条条的小白羊。
把她往崖边挪了挪,底下就是奔腾江水和突起怪石,他探头望了一眼,揉着那湿漉漉的苍白奶子,只觉胯下瞬间坚硬如铁,高高翘起。
拿过那丫鬟脱下的潮湿衣裙,往她头上一蒙,袁忠义分开她颇为结实的双股,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上去,扒开柔软曲折的阴唇,亮出牝户中央嫩红的肉洞。
“啐。”他低头吐了一口唾沫上去,挺着龟头涂匀,旋即垂手一压,对准屄芯缓缓插入。
等到硕大龟头进去小半,袁忠义伸手握住她面上衣裙,力一捏,拧出一大片江水下去。
“唔……咳咳……”
听到她咳嗽醒转的声音,他深吸口气,双手握住她脚踝往后一拽,腰臀猛地一挺,狰狞阳具,便整根没入到毫无防备的处子嫩牝之中。
“呜啊!”那丫鬟尖声惨叫,双臂乱挥。
袁忠义双手撑在她腋下地上,已近崖边,粗喘着俯身狂插,将她湿漉漉的肉体一寸寸顶向崖外。
后脖子一空,那丫鬟的尖叫登时停住,本在推他的双手赶忙把脸上的衣裙扯开,扭头一望,当即骇得呆住。
袁忠义凝视着她惊慌恐惧的脸,心中大乐,鸡巴略抽,挺腰就是狠狠一顶。
“呀啊啊啊——!”那丫鬟心胆俱裂,吓得双眼都有些直,赶忙伸手抓住崖边石头,都顾不上在乎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连声哀求,“大爷……大爷让我上去……求你了……大爷不要……不要再推我了……”
袁忠义也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摆动腰胯,染满红丝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夯在她酸痛的花心,最关键的是,还把她一寸寸推向悬崖。
她只能双脚踩地,配合手上的动作把身子往里拉。
她浑身使劲动,就像在用力夹着他的鸡巴往上迎,唆得他老二阵阵麻,无比快活。
好不容易,那丫鬟挪到后脖子着了地,背臀双脚,都不知擦破多少。袁忠义却冷笑一声,力又是一顶,塞子一样的龟头几乎撞扁她的胎宫,哧溜一下,反倒滑的连肩胛都悬在外面。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那丫鬟双脚挖洞一样乱刨,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大哭大叫。
如此剧烈弹动,牝户自然也会猛力扭转,那浸润了血和淫汁的娇嫩屄管儿,绕着龟头就是一顿乱吮,嘬得他浑身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