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放长线钓大鱼,反正头一天就已经吃到了嘴,之后几天,除了赶路时不得不接触的亲密距离,此外一概以礼相待。摘果捉鱼,抓鸟捕兔,每顿饭食都伺候到她舒舒坦坦,入睡时给她铺好密密软草,架起盖叶窝棚,让她睡得香甜酣畅,眼见着那些慌乱忧虑都平复下来,心情也好转很多。
不过他表面上以礼相待,诚恳无比,每天晚上却都悄悄动着手脚。
梦蛊他手上一共还剩两只,不舍得用,但迷心蛊还有满满一盒,每日傍晚吃饭,他给她烤好肉食,便会找机会洒上一点。
只要那么一点点,虽不足以让她神志不清,但睡着之后格外难醒的效果,还是有的。他也不是急着再插进去肏上几千回合,就是坐在她身边,将她饱满丰腴的身子这里玩玩,哪里摸摸,让她似醒非醒,似梦非梦,情潮泛滥而不得其终,不知不觉,便在吃饭时常常盯着他愣,荡漾眼波中,也渐渐蕴含上了极其复杂的感情。
九月初十傍晚,一直有意磨蹭的袁忠义终于带着张林氏翻过了第一座大山,来到山脚。可远远望见的田地村落,逼近才现早已荒弃,栋栋空屋之中,没有留下一粒稻谷。
“不要紧,”张林氏站在地上活动了一下麻双足,柔声道,“有村子,就说明曾经有人家,沿着他们走出的山路找下去,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城镇。今晚,咱们就在此地休息好了。”
本以为之后还要再爬几座山,他检查了一下这荒村中的各处摆设,看蒙灰时间,蛛网多寡,大致能猜出,这里的村民应该是霍四方打过来才逃难的。那么,此地应该已非深山老林。
他望一眼靠在门框怔怔呆,面色绯红若有所思的张林氏,心道,也差不多是时候下猛药,最后推她一把了。
村中有井,还有几口破缸,袁忠义打了清水烧热,煮汤做饭,忙碌不停,还凑出一大桶,叫张林氏躲在屏风后清洗了一下疲惫身躯。
她不好意思每日一直让他背着,到了较平坦的地方,便总会要求下来走上一段。她体力不济,仅仅是那么几段,也叫她无比疲累,晚上就算不用迷心蛊,一样睡得很熟。
不用迷心蛊的情况下,袁忠义并不敢直接下手,但今晚,他本也不打算动她。
等到夜深人静,张林氏九成九已经睡熟,他悄悄起身,摸到她身边,轻轻掀起被脚。果然如他所料,难得有床铺寝具,她又沐浴净身,洗了贴身衣物,两条白生生的腿上,并未套着衬裤。
他捏着杨花蛊歪头一瞄,屈指弹了过去,小小的虫儿,无声无息落入卷曲毛丛。
这便可以了。杨花蛊遇到体温会渐渐从僵直中恢复,之后,会自行顺着女人味道一路钻进牝户,叮咬在花心旁的肉褶里面。
他无声淫笑,放下被脚,原路退了出去。
隔天一早起来,袁忠义在空地练武,还没去叫,张林氏就自己起了床,慵懒无力穿戴整齐,碎步挪到门边,抬臂靠着门框,望他在那儿一招一式演练。
他此刻练的是望月掌,这套武功威力虽然不如广寒折桂手,但打起来行云流水,潇洒好看。他故意去了上衣,赤膊露着一身雄壮肌肉,不至于虎背熊腰那么张扬,但一块块沟槽分明,青筋盘绕,正是极讨女人欢心的模样。
一想到被这么壮实又如此俊俏的后生背了几天,肌肤接触不知多少时辰,双乳一天里倒有大半压在他那宽阔脊梁上,张林氏就觉得浑身火烫,下阴阵阵麻痒,不觉双腿并紧,交叠磨蹭。
不蹭还好,这一蹭,像是蹭翻了油瓶,一股滑溜溜的浆子,莫名染出在大腿根上。